返回穿成四福晋的第五天(2 / 2)穿成四福晋后我过上了退休生活首页

“您给贝勒爷送的肉,没一会儿就让个小太监送回大厨房去了。”

“他把肉放下了也不走,和那厨娘不知说了什么,那厨娘一通忙活,却也不见她做出什么菜来。”

“那小太监似是等得不耐了,把肉又装回食盒里,提着食盒又送外书房去了。”

“见那小太监了总算走了,大厨房的人以为就能歇歇了。”

“没成想后院的侍妾格格们都嚷着饿。”

“这个要银耳羹那个要绿豆汤的,大厨房的厨娘们忙的个个脚不沾地,好不容易才应付过去了。”

“也不知是哪个厨娘说漏了嘴,这才引的她们一个个都派了丫头往大厨房里跑。”

“这事儿还越传越歪了,非说贝勒爷生福晋您的气了 。”

“要奴婢看贝勒爷可不像是生气,要真生气了还能吃的下饭去?”

“说什么一碟子肉还剩下一半,那些碎嘴的丫头怎么不看看那是多大一个碟子。”

“还说什么那肉太肥,奴婢也觉着奇怪,福晋您说,那肉怎么就只剩下肥……”

“福晋,奴婢知错了,奴婢不该……”

雨骤一惊,连忙跪下了。

“行了,什么该不该的,本福晋刚才可什么都没听见。”

“夜深了,让半夏进来,你下去歇着吧。”

雨骤吓得脸都白了,听福晋这么说知道她这是不计较了,忙逃似的跑了出去。

半肥半瘦的肉,肥肉还在瘦肉却没了,这还用想?

总不会是肥肉没煮烂,瘦肉却煮化了吧。

秀玉喝着茶,在心里腹诽着。

府里的人都等着看福晋这回要如何哄贝勒爷,谁知却等来了贝勒爷哄福晋了。

第二天一大早苏培盛就在福晋的院外等着,待福晋传他了,才进了院内。

“奴才给福晋请安。”

“你今儿来的倒早,起来吧,晴初,看座。”

“奴才可不敢坐,奴才今日来是带着贝勒爷的礼来的。”

“还请福晋看在这礼的份上,饶了奴才吧。”

他说着从让跟在他身后的小太监呈上了个 紫檀木山水纹盖盒。

“里头装着何物,若是不金贵,本福晋可是不饶你的。”

晴初从那小太监手里接过了那盒子,捧到了秀玉跟前。

秀玉打开一看,里头装着的竟是一对儿金胎珐琅护甲。

“贝勒爷让福晋您既觉着这东西用的顺手就多用用。”

“您要是觉着它不够鲜亮了,再换新的就成。”

“行了,这礼够金贵,今儿就饶了你,回去复命吧。”

“贝勒爷还说八贝勒爷想要那羊肉胡萝卜馅饼的方子。”

“让奴才来问福晋,给还是不给。”

原来八阿哥是为了那馅饼来的,他可不像是重口欲之人。

那这方子是为谁要的?

八福晋,还是良妃?

若是八福晋,这方子自是能给的。

可若是良妃,这方子给不给,她还真得思量思量。

“你去回禀贝勒爷,就说本福晋要再想想,过几日再给他答复。”

“是,奴才遵命。”

要是去别的院子里送赏,苏培盛这个贝勒爷跟前的大红人少不得能捞上一笔。

可到福晋这院里他可不敢放肆,别说捞一笔,不被罚一顿他就已是谢天谢地了。

苏培盛想着,快步的出了院门。

秀玉把这护甲戴在手上试了试。

放在盒子里还看不出来。

这对护甲比她上次用来剥糖炒栗子的护甲要长上一点儿。

这一点儿可不只是一点儿,她叹了一口气。

看来四爷也听说昨天夜里的事了。

那这东西就是他的赔礼了。

这礼还真是挺她合心意,她穿来这儿也有段时日了,是真不习惯戴着这东西。

既是有新的了,那就戴着吧,早晚得习惯不是。

此时的八贝勒府,八福晋的院子里可不像秀玉的院子那么安静。

八福晋看着这一屋子的侍妾格格只觉着头疼。

无他,平日里见了她就鹌鹑似的女人们今不知是怎么了,说起话来没个完,跟麻雀似的。

她耐着性子听了半天才听清了。

四贝勒生四福晋的气了,为何会生气不知道,只隐约听着是四福晋给四贝勒送了什么东西。

送了什么东西?

该不会是那东坡肉吧?

那东西难道不好吃吗?

难不成四哥真这么不爱吃肉?

还是其实是四福晋生四贝勒的气了,打听消息的人听岔了?

她原本还想着今儿上四贝勒府去一趟呢,现下看来是去不成了。

底下的侍妾格格们看八福晋今日心不在焉的,就知道这事儿她是听进去了。

看八福晋也懒得在应付她们,她们请了过安,便各自散了。

八福晋一想到堂堂的四贝勒和四福晋竟可能因盘子肉生出嫌隙,觉着有些意兴阑珊。

她自是不知自个儿听消息只听了一半儿,一整日都无精打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