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时间往前推,山阴城。
就在虞翻得到虞母病重的传信,急匆匆的离开山阴城,赶往余姚县的数日后。
孙策继续派出太史慈、黄盖轮番在山阴城下叫阵,甚至,为了激怒王朗,更是故意叫嚣辱骂,将王朗说成酒囊饭袋,无胆的鼠辈,龟缩城中,不敢出城迎战。
“王朗,你莫非真的无胆鼠辈,不敢派人出城应战,若是怕了,就很快打开城门,开城投降,龟缩在城里不出,你还不如回家去种地。”
“王朗无胆鼠辈,三岁小儿都要比你有胆气,整日缩在城中,不敢应战,依我看,你不如改名,就唤做王龟如何?就像那乌龟,缩在龟壳里面,哈哈哈!”
太史慈、黄盖两人轮番阵,那真是唾沫横飞,将王朗辱骂的比三岁小儿都不如,将其比作龟蛋。
城内,王朗听着太史慈、黄盖两人的辱骂,气的脸都青了,额头更是青筋暴起,面目狰狞,他堂堂名仕,何时受过这等侮辱,肺都要气炸了。
而且,城外的太史慈、黄盖骂的还越来越难听,王朗终于忍耐不住,拍案而起,面目狰狞道:“何人替我去摘下外面之人的头颅!”
一众早就憋闷许多时日,可因为王朗下令不得应战的军中将领听到王朗的话,登时纷纷站出来,大声道。
“末将愿往!”
“末将也愿应战!”
看到一众将领纷纷出言,王朗目光一扫,落在其中一个武将的身,让其出城迎战。
“末将,定摘下此人的头颅!”
那武将一听,抱拳铿锵道了一句后,转身大步走出。
“将我的兵器拿来!”
这武将所使的兵器,赫然是一柄宣花板斧,两个士兵合力抬着那板斧来到武将面前。
咚咚咚咚咚——
鼓声急骤敲响。
一把将板斧拿在手中,武将翻身马,来到城门处。
“打开城门——”
巨大而厚重的城门吱吱呀呀的缓缓打开,外面天光照进来,随着缝隙的打开,光束在在一道身影放大,战马急躁的刨动硕大马蹄,喷着粗气,摇晃着鬃毛,晃动着颈脖下的铜铃,叮叮当当在响……
马蹄迈动,缓缓走出敞开的城门,光芒照在那武将魁梧的身,手持那巨大的宣花板斧,朝前方的勒住缰绳,在城外不断叫骂的黄盖,缓慢而行。
身后,无数身穿皮甲的士卒蜂涌而出,在前方的武将身后分流,万士卒左右延绵展开,排出阵势。
对面,叫骂的黄盖看到王朗这一次竟然派出人手应战,与他不由的大喜,停下叫骂,朝着对面的武将看去。
“报姓名,我手下不斩无名之辈!”
黄盖骑在马,扬声道。
“死人哪里需要知道我的性命!取你性命——”
那武将大喝一声,纵马朝着黄盖冲杀过去,手中宣花板斧挥舞,虎虎生风。
“好胆!”
黄盖冷笑一声,眉眼一竖,一夹马腹,也迎着对方冲杀过去。
双方在接近对方的一瞬,那武将爆喝,手中的宣花板斧怒劈而下,势大力沉,如劈山断岳般。
黄盖却是不慌不忙,在那板斧劈下来的瞬间,他手臂一扬,手中的铁鞭竟然直接缠扰在那板斧,纵马交错的瞬间,手臂一抖,铁鞭“哗哗”作响,灵蛇般缠绕那武将的脖颈,随后借着战马的冲力,狠狠的一拉。
“噗嗤!”
血光冲起,一颗头颅高高的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