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进来吧。”
说完,李寡妇便转身开门,让乌曼跟着她进屋。
这寡妇的门,我们两个外乡的大老爷们儿不好进,所以按照提前商量好的,乌曼的手机和我们一直保持畅通联络。
和李成一人带着一只蓝牙耳机,听着里面的动静。
“小姑娘,家里有些茶叶,我去给你倒杯茶。”李寡妇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响起。
“好,麻烦您了,大姐。”乌曼声音响起的同时,还有一道轻微的“嗒”声响起,应该是乌曼把手机搁在了桌子上。
大概几分钟后,才听到乌曼继续说道。
“大姐,您家这屋子里收拾得真亮堂啊。”
“家庭妇女,在家闲着没事儿,就能收拾收拾屋子。”李寡妇有些感慨道。
“大姐,这话不对,虽然您是家庭妇女,不过我看您本性比较善良,也是旺夫相,命也应该不错才对。”乌曼对李寡妇的话不认同,直接开始说上面相的事了。
“旺夫?”李寡妇的语气有些僵硬,不敢相信道。
“大姐,您听我说完,从您的面相上来看,您的命是不错,早年过得比较贫寒,但是中年兴旺,财运发达,而且儿孙福大,您的儿子应该也是懂事的比较早,对你比较孝顺的。”
“只是你的家里,好像有些怨气似的,就是这道怨气为你家招来了祸端。”
“只不过这祸端,不太针对你,反倒是针对这家里的顶梁柱。”乌曼慢条斯理地安抚住李寡妇的情绪,对她一点一点地分析道。
等到乌曼说完,半天也没听见李寡妇吱声。
乌曼也不催促,还时不时地能听到有喝水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小姑娘,你真的会看相?”李寡妇这话虽然是问,但是更多的是惊叹。
看来乌曼是说准了,这李寡妇的命还真不错。
就是这李大强死得太突然,让李寡妇一时没缓过劲儿来。
“大姐,您可以和我说说,你丈夫生前,有没有做过什么事情,和人或者是和什么东西结了仇吗?”乌曼前面绕了半天,其实就是为了这件事。
今天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弄清楚,李大强到底是怎么得罪那只黄皮子的?
让那只黄皮子追到家里,咬断了脖子?
又过了两三分钟左右,就听到李寡妇叹了口气道。
“唉,这都怪那个不争气的!”
“早些年,他上山打野鸡,野兔什么的养家,家里过的只能算是普普通通。”
“后来,他碰巧有一次听小贩子说,在山里的黄皮子,那东西的皮毛好,上档次,值钱,要是能倒腾到那东西,价钱随便开。”
“从那以后,我家那傻子上了心,隔三岔五地研究怎么套山里的黄皮子,打到的黄皮子,直接就扒了皮拿去卖钱。”
“也就是这么着,我们家的日子越过越好,但是这东西,在我们这都是有灵性的,一般人都得供着,哪敢杀啊?”
“有人问起,我都不敢说。”
“可慢慢的,他的身体就出现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