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井现在进入了根,一般是不能出来的。”取根回答了他。
宁次想起了自己给团藏送过恐吓信:“想想也是啊。”
烤肉店里,他又开始了解到了不同的信息,其中又问了与宇智波家族一些有关的事情。
鼬的脸色强装的很好,但是依旧被他看出来。
这段时间,宇智波中那五六十个开了眼的人已经在琢磨着怎么反叛木叶了。虽然一直都是口头在爽。
还有止水,这段时间,他被宇智波视为叛徒,也很难受。
宁次回到了家里,日差做好了之后说道:“我给你找了一门亲事,但是最后还是要你同意才行。”
“亲事?”宁次问道,“不是小我两岁的那名宗家女子吧?”
“没错。”日差说道。
宁次将自己额头的护额给取了下来,日差看到瞳孔一缩,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这段时间,我想办法把笼中鸟给解除了。
再过一段时间,我的实力会更强,强到整个日向都奈何不了我,我会连这个护额也给取下来。”
日差着实过了好久都没有说话。这个儿子,太过于超出了他的想象。
自己穷其一生都没能弄掉的东西,就这样被他三下五除二,一声不吭的摘掉了。
而今年,他只有八岁啊。早知如此,当初在宁次被印下笼中鸟的时候,自己的确是显得有些小气了。
这个时候,日差反而不怎么恨宗家和日足了,甚至还觉得他们有些可怜。
日差最后叹了口气:“既然你有自己的打算,我也就不勉强你了。不过你也不必太过怨恨宗家,从而牵扯到别的地方去。
这个比你小两岁的女孩,我看过,也很不错。”
“可她才六岁。”
日差:“......”
“你以后可以去看看,就算你和宗家讲明了你解决了笼中鸟,我也不希望你们之间的关系闹的那么糟。”
日差站起来,打算离开。
宁次又问道:“花火大小姐怎么样了?还有雏田大小姐。”
“可能比雏田好些吧,雏田已经去了忍者学校学了。”
仅仅两句话,宁次基本就明白了什么意思。
回到了自己的家,将东西给整理了一下,开始在房间当中练习了起了玄武仙术。
如此宁静的生活,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木叶的某处,黑白绝从树干钻了出来:“我在雾忍村打听过了,那个幻术没有任何的消息透露出去。
而且,矢仓是知道了我的存在。那个叫做青的用白眼加强了警卫。
以后再想要进入雾隐村探听重要消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你要不要去一趟?”
带土带着面具在寒风中看着宇智波一族的族地,任由黑色的长袍在空中摇摆:“不用了,之前我是先对三尾施加的。
但是如果三尾本身的也被破去,我去了也仅仅是枉然。”
“说起来,似乎现在矢仓似乎想弥补自己之前的过错,在进行这雾隐的改革。但是最近又派了几个高手去抓捕拥有血继限界的人去了。。
没有问题吗?”
“任由他去吧,就算破解了我的幻术,不知道这世界真相的他依旧只是一个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