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校外研学的宾馆也遇到过一个连给人打针都不敢的小护士,她身边还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像是医生,全程冷漠地站在一边看着护士给别人打针,被打针的好像是个穿着很郑重的老爷爷。
邢子橙记得她还特地看了一下那个特殊的房间外面挂的牌子,写的是医疗室,酒店备着应急的医护人员。
没忘南宁堇叮嘱的想起宾馆任何事都要和她说一下,邢子橙刚想说,低头便瞧见南宁堇安稳的睡颜,略微粗重的呼吸声让邢子橙狠不下心去喊醒她,等她醒了再说吧,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线索。
车开到了小区门口,南宁堇都没醒。
司机是个中年大叔,看和女儿一样年纪的女孩脸色那么难看,又靠在另一个女娃身上睡着了,开到小区门口,摇下车窗询问能不能把车开进去,可惜的是得到的是小区保安否定的回答。
“叔叔没事,不用开进去,我们在这里下就好。”邢子橙先下了车,弯腰探进后座,一手放到南宁堇膝盖下面,一手放到她脖子下面,一个用力轻轻松松把人给了起来。
这么大的动静,仍旧没把南宁堇折腾醒。
打算下车帮忙的司机目睹了眼前一幕,不可思议于抱人的女孩一脸轻松,看起来瘦瘦弱弱的,真的是,果然人不可貌相,不愧是年轻人。
抱着个南宁堇,邢子橙不好开门,刚敲了一下门,家门飞快地打开了。
“怎么了这是?”琅茴又被吓到,两个人竖着出去的,咋一个横着回来了?
余木禾急得眼眶又红了,紧攥着拳头说不出话。
许之沓语出惊人:“晕针?”
邢子橙哽住,无语地瞪了一眼许之沓,“你见人晕针睡着的?”
“嗐,睡着了啊。”琅茴松了口气,一手拉着一个小的让开位置,“快进去,别等下摔着南宁堇了。”
邢子橙直接把南宁堇放到她房间的床上,严严实实地盖上被子,拉上窗帘遮住窗外的大太阳,再走出房间轻轻关上房门,下一秒便被围住了。
余木禾着急地追问:“队长,堇堇打狂犬疫苗了?”
邢子橙理所当然地点头:“嗯啊,不打狂犬疫苗怎么行,还有四针呢,一周一次,要去四周。”
琅茴:“……”
真是遭罪了。
没意识到现况的许之沓还一个劲儿地赞同点头:“健康安全最重要,医生说打几次就按时去打。”
邢子橙:“对啊。”
余木禾和琅茴对视一眼,感到心累,她们之所以没和许之沓说,就是想看看许之沓要多长时间才会反应过来给南宁堇挖了多大的一个坑,没想到迟钝到这个地步。
是她们小看了许之沓了。
邢子橙:“今天负责买菜的是谁?”
余木禾举手:“是我。”
许之沓也跟着举手:“也排到我了。”
邢子橙叮嘱道:“她脸色不太好,你们买菜的时候买只鸡回来,我煲个鸡汤给她补补。”
“好!”
“好!”
等邢子橙到做饭时间去厨房时,打开厨房的门,便对上了铁笼子里乌鸡炯炯有神的眼睛。
四目相对。
‘咯咯咯——’
邢子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