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一过来就起誓发愿的,挽起袖子对着易中海说道:“老易,你告诉我,谁给你弄成这样,今天我跟他拼了我,都欺负到我们大院管事的头了,这特么也太无法无天了。”
众人谁也不接话,就单纯的看着闫埠贵自己一个人表演。
唯独刘海中开口道:“对,老闫说的对,老易你说吧,谁给你伤成这样的,我们三个替你报仇。”
听完这话,何大清心里也是直接,口吐芬芳,翘你哇,你怎么什么事都能带我,我都快成你爹了。
院里其他人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道:“那贼人就在秦淮茹家呢,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几位大爷快去帮忙啊。”
何大清都想问问那个说话的,我是不是跟你家有仇,前面几句话说的挺像那么回事的,怎么最后非要加几位大爷呢,这不纯纯皮燕嘛不是。
没等何大清几人进去呢,人家马德彪牵着贾张氏出来了,看着贾张氏跟刚才回来的时候,没有什么太大差别,唯独就是胖了那么一乃乃,走道也不走直线了而已。
看着马德彪走出来,易中海也不知道是那里来的勇气,又开始咋咋呼呼的,诸葛武侯指点江山那一套又拿出来的,殊不知的是,他都不如人家诸葛武侯的后脚丫子的皴。
“就是他,就是他,老刘、老闫、老何你们快。”
何大清可不想得罪那人,小手叉腰说道:“不行老易,这要换一天还行,你也知道我这老夫少妻的,最近有点腰肌劳损,不适合江湖的打打杀杀,我现在已经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了。”
这一幕看在易中海眼里,气的咬牙切齿的,就算装,你能不能装的像一点,你腰疼,你捂什么阑尾啊,走点心行不行。
不过也没算指望他,离开谁不也一样啊,又赶忙吩咐道:“老刘、老闫带人,必须把贾张氏救回来,咱们做个表率让何大清好好看看,咱们是怎么为院里人出头的,他这个四大爷坐的就这么心安理得吗?。”
何大清也是炸了,这特么又是三天没打他有点房揭瓦了,属耗子的啊,撂爪就忘。
“我说易中海你少在那里,指桑骂槐的,人家两个是两口子,怎么夫妻两打仗,讲究一个床头打架,床尾合的,你这横叉一杠子算怎么回事,还号召院里人一起,出了事你负责?人家可是咱们厂里锅炉科的,出事了你去烧锅炉啊?你知道怎么看火候吗?知道啥时候撒孜然吗?辣椒面知道怎么才均匀吗?”
刘海中也是佩服的看着何大清,他怎么没有想到呢,毕竟两口子的事,谁又说得清楚呢,而且何大清不亏是当领导的,烧锅炉的都让他说出花来了,虽然他不是烧锅炉的,如果他是这么介绍也是给他足够的面子了。
易中海支支吾吾的说道:“就算是夫妻也不行啊,夫妻也不能这么打啊,下手也太狠啊?咱们都是一个院里的,也算是娘家人,帮贾张氏出出头有什么不可以的啊?”
何大清直接一口黏痰吐了过去。
马德彪也是看明白了,这易中海是准备对付他啊,这是嫉妒了?要跟他抢媳妇?
“我说易中海,你在厂里也算个人物,好歹也是个八级钳工,谁给权利管我们家事的啊?用不用我也管管你的,你这么多年没有一个孩子,是不是对我媳妇有什么想法?我今天告诉你,我张妹就是我媳妇,到那都是我家的,耶稣也留不住她。”
易中海其实脸皮也是有的,但是唯独说他没孩子,暗含绝户的意思。
直接就破房了。
“你说什么呢你,我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呢,你乱说什么你。”
马德彪也是误打误撞的说道:“就是还有孩子?检查没啊,别是隔离老王的孩子,你在帮人家白养孩子?”
如果一句话可以说是破防的话,这句话可以称之为直接拿刀都捅到胃里了。
孩子名义是他易中海的,但是实际是人家何大清的,现在可不是帮人家白养孩子呢吗。
(谢大哥们,本扑街无以为报,只能从我的库存里在发出来一章,江湖最高礼节抱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