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羽本来以为，自己和夏如欢说完自己能看见鬼魂以后，她当天晚上的反应，便已经是最终的反应了。

却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顾长羽刚一出卧室的门，便看到夏如欢坐在沙发上，抬着头直直地看向自己。

“我去！”顾长羽没有心理准备，被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了？这是什么表情啊？”

顾长羽看着夏如欢，她的表情实在是太吓人了，眼睛直愣愣的看着自己，都不带眨的，看着自己的目光，就像是看到鲜肉的丧尸，实在是太让人害怕了。

“小羽毛，你的空间手镯再让我看一眼，你再从里面拿一些东西让我看看！我昨天晚上一晚上没睡，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懵，后半夜的时候，越想越兴奋，越想越激动，完全失眠了，一点睡意都没有！”

夏如欢看着顾长羽，脸上的表情慢慢变了，从饥饿的丧尸模样，变得狂热又兴奋。

顾长羽：“……”

这家伙，昨天自己刚和她说这些事情的时候，也没见她这么大的情绪波动啊。

怎么这隔了一夜，反倒是兴奋起来了？

“小羽毛，你的能力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那个空间手镯是谁给你的？还有昨天晚上的那个鬼魂呢，她现在人呢？不是，她现在鬼呢？呃……这句话怎么这么别扭？”

夏如欢愣了一下，很显然还没有习惯对鬼的这个称呼，不过下一刻她就无所谓道：“这不重要，她跟在程宁的身边做什么？她是个好鬼，还是个坏鬼啊？”

“我肯定是个好鬼呀，我要是个坏鬼的话，大法师肯定就把我给收了。”鬼魂女孩从顾长羽的身侧挤过去，飘到夏如欢面前道。

“她看不见你。”

顾长羽对鬼魂说了一句，又对夏如欢道：“昨天的那个鬼魂，就在你面前呢，因为我怕对你以后的生活造成影响，所以昨天往你眼睛上抹的药水只有一滴，只能管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