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秋握住杯子的手微微收紧,她低着头,双眉微微蹙起她听见闫律说的话。
什么叫…未婚妻不姓盛?
“不姓盛难不成姓秦吗?”池野马上回怼过去,看闫律的眼色充满了厌恶和不屑。
闫律也不生气,他故意去摸着盛秋的手腕,在他面前疼爱身旁这个小女人。
盛秋实在是不想再待在这里,她挣脱开闫律的手,将酒杯轻轻放在桌子上,向着闫律点头:“我去一下洗手间。”
闫律对她笑着回应着,眼里充满了宠溺和爱意。
池野用身体挡住他的视线,闫律目光重新移回他的身上。
两人目光交叠在一起,电光火石又散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闫律抬手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有些得意的嘲笑着面前站着的池野。
他抬手从路过服务生手里托盘上拿下来一杯红酒,将他递给面前一直忍耐着的男人。
“这次,我可不会放手。”
他将红酒放在池野的手里,双手插回口袋里,像是在对池野发出挑战。
而池野不屑的嗤笑一声:“她一直是我的。”
闫律不以为然,从他身旁擦肩而过。
他从池野出现在宴会上的那一刻时,他就知道自己得逞了。
盛秋走出宴会,拎着裙摆沿着走廊一路走,穿过回廊后是一片花园,她坐在竹条编织的椅子上,将自己脚上的高跟鞋脱下来。
小巧玲珑的玉足被新买的高跟鞋磨出来一个水泡,周围红了一大片。
盛秋倒吸着冷气,查看着自己的伤势。
她侧着头靠在膝盖上,脑子里满是刚才在宴会上闫律和池野的谈话。
闫律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故意气她的?
一股晚风吹过,只穿着一件晚礼服的盛秋有些凉意,她抱着自己的胳膊,坐在花园中,风吹过她的长发,将发型吹的有些凌乱。
一件西装外套盖在她露出来的美背上,外套还带着的些许体温,令盛秋顿时感觉到了暖意。
她抬起头看向身旁,见来人,目光微微一滞,失望爬上脸庞。
闫律站在她的身旁,看着这周围昏暗的灯光,花园格外的偏僻,静悄悄的,除了这么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敢来以外再也没有别人了。
“怎么,失望了?”闫律半开着玩笑,她怎么说也喂了这女人一个多月,相处下来他倒是觉得这女人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一般。
爱逞强,却又愿意为了某人的利益,死都不承认与他有干系。
盛秋缩缩脖子,摇头说:“没有。为什么要失望?”
就没有期待过。
闫律换了一个姿势靠在桌子上,低头看着盛秋那有些看不清的表情。
“你和池野没谈多久吧,这么快就爱上了?”
闫律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指尖擦开火机,火焰燃烧过后,围绕着盛秋的是香烟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