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新来的师弟吧，两个人都好上镜！”女孩拿出手机，悄咪咪地对着林晓与楚子航拍照，“哎呀，不觉得他有些东方古风美男的韵味？”

“想问师弟要个联系方式呀！但我今天没化妆，要不你去。”另一个女孩用手肘戳了戳挽着手的女同学。

“你自己去啦，人家不好意思...”

林晓对同学们的行为有些不解。

“大家，好热情？”他问身旁的楚子航。

“这里就是这样。”楚子航见怪不怪，“特别的人总是会受到特别的关注。”

“听起来，你并不想成为特别。”尽管他的语气没有起伏，林晓还是察觉到了他细微的心绪。

楚子航闻言顿了一下，迟疑了几秒开口道：“在某方面特别，就总会在其他方面失去什么，有时往往得不偿失。”

“可我们依然要接受这种特别，不是么？”林晓回应。

楚子航驻足，回身直视男孩漆黑的瞳孔，那双眼眸仿佛深邃无底的水潭，令人无法洞察一丝一毫的波澜。

对方同样平静地望着他，半晌林晓笑了笑。

“不过看起来，在这方面我们都做得不太好。”

随后楚子航便不再多言，两人沉默地走过宽阔的广场，里来到了一座通体血红，外壁刻有世界树图案的古老建筑外。

建筑是典型的拜占庭风格，色彩统一，圆穹顶，外侧遍布拱形弧线。

“我们到了。”楚子航指着建筑物沉重的大门。

林晓上前，手指扣起，轻轻敲击门扉。

——

“那么，你是想以校董会的立场炒掉我么？”昂热向弗罗斯特问话时，依旧报以笑意。

“炒掉你？不，昂热。”弗罗斯特摆手，“我只是希望你做好自己的工作，现在我们正遭遇严峻的危机，不亚于龙王觉醒的威胁，说是战争也不为过！”

“所以其实你是在担心，我没有能力带领诸位解决第三帝国带来的危机？”昂热摊开双臂，“我的老朋友，我们彼此之间的信任呢？”

“现在的问题不是信任，而是危机！”弗罗斯特重重地用手杖敲击地面，发出“嗡”的声响，“这几个月以来你没能展现应对危机该有的能力！”

听到这昂热忽然轻笑了一声，“如果我不领导这场战争，那么谁来呢？加图索家么？”

“前面也说了，你是个优秀的战士，屠龙专家，可你并非是个好领导者，管理者。”弗罗斯特没有直说，可话中之意已经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