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潮湿的地下，一男子被挂上架上，神情始终带着嘲讽。

“说不说？”

鞭子落在身上，男子却眼也不眨，任凭他人鞭打。

“靠，没想到骨头还挺硬。”

这副模样，成功激起对方的怒气，手下越发狠，没个轻重。

“够了。”

光出现的时候，男子下意识想抬手遮住光。

旁边的人顿时恭敬，“太子殿下。”

先前鞭打的人惶恐，“殿下，这人死活不开口，我才……”

东宫谁不知道，太子殿下最是心软，定是看不得这场面。

原本男子都想好如何解释了，却没想到听到了一声无碍。

“你先下去。”

属下不可置信抬起头，看见的却是从未见过的太子。

太子殿下何时露出过这副模样，属下很吃惊。

萧望见属下一动不动，眉头一皱，“还不走？”

“是。”

拖下披风，萧望看向伤痕累累的男子。

“为什么？”

男子终于抬头，却是讥讽，“太子殿下，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沉默好一会，萧望忍不住问，“是母后还是父皇？”

“不是都猜到了吗，何必再问”男子不肯再答，闭上眼。

紧了紧拳头，萧望转身离去。

“杀了他。”

这算得上第一次杀人，萧望却觉得没什么感觉。

萧望能感觉到，他心在变硬。

只是萧望仍有些失望，他盼了二十年的东西，却如此轻易被放弃。

走在小路上，萧望不知道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