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死了的没?”
“你死了我们也死不了?”
“队长,我没事儿。”
“弟弟,救我,我不行了。”
“队长,别听他胡咧咧,他屁股镶嵌了一个弹片,我已经帮忙取出来了,死不了。”
最后,万幸,伤病一半,每人阵亡。
“西岸的人过完了。渡索也给砍断了。”烦啦烦啦说道。
“谁干的,不是让阿译在东岸等我们么?咋了,阿译叛变了?”迷虎有些糊涂。
“是唐基派人干的,估计虞啸卿要来了。回不去啦!”孟烦了说。
“你美什么呀?”迷虎说。
“我美什么?我美什么呀?我说回不去啦!”孟烦了继续。
迷虎想用手榴弹堵住孟烦啦的嘴,“西岸的人过完啦,咱们这就算一个人救了十个吧,那也用不着美。你家境好像不错啊,你一个人花掉的怕是够养活三十张豆饼了。”
孟着急了,“谁跟你扯这个蛋啊!我们回不去了,你来说什么豆饼!”
“嗯,咱不扯豆饼。”
都是轻伤,迷虎也懒得看伤员们了,趁着间隙开始休息。一瞬间眼睛闭就一动不动了,跟死人一样。
孟少爷推了推迷虎:“我说。。。你这个戏台子演啥戏呢?用我们的杀敌数量衬托对岸的无能?”
迷虎一本正经地说:“翼护妇孺友军过江,为东岸打出巩固防御的时间。”
“你特么的!”
“特么的你!”
死啦死啦加入了聊天室。
“粗俗。我老家街面有条狗,本来除了跟我,跟邻里关系都挺好。我怕狗呀,它欺我…”
烦啦打断他,“你老家哪儿呀?”
“华夏啊。华夏大地,一国之殇。你听不听?后来那狗可真疯了。”
死啦死啦是个单口相声天才,他总能想办法让人把耳朵朝向他,烦啦不情愿配合到,“狗怎么疯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又不是它。也许是生不逢时,怀才不遇,也许是愤世嫉俗,搞不好贪欲无度,狼子野心,说不定想在江湖咬出一个字号一个名堂,差不离儿是靠得你我这样近,被另一条太有想法的狗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