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点头答应。
“后来我在三的拒绝觉得他的动作不像是夫妻,后来那个人乐了,我听着声音不对,我撩开盖头一看原来是个陌生的男子。”
“此人张的生命模样,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那个人二十岁左右,长得挺英俊,穿着一身白衣,说话十分轻佻,后来他还要强行无礼,我百般拒绝后来就跟他撕打起来。
我身的伤,和我的衣服都是被他扯坏的,后来他把我压在床,把我身的戒指,耳环,簪子等值钱的东西都抢过去了,包在一个白绸子手帕里,我看的清清楚楚。
然后,他还要强行无礼,正在这时候,国舅回来了。”
“他听见有人来,把门打开。国舅喝多了,站在门口晃晃悠悠的,还没站稳呢,被他一刀杀害,然后他就跑了。”
“我看见国舅死了,吓得我体如筛糠,后面的事都不清楚了。”
“泣泣~~~”
“他没说他是谁吗?”
“对了,他强行无礼的时候说了好多的话,说你嫁给他不如嫁给我,他爹太师庞吉是个大奸臣,他一把年纪了有什么好的。哪像我仪表堂堂,风华正茂,而且我爹是大名鼎鼎的锦毛鼠白玉堂。他说他是开封府当差的,叫白云瑞。”
庞吉一听十分震惊,赶忙说。
“孩啊,你在想想他到底说的他是谁。”
“老爹爹,人命关天的事我能瞎说吗,他确实跟我说的他叫白云瑞!”
冯渊心说。
“这新娘子一次面都没见过你,能把你的外形外貌说的一清二楚能,不是你还能是谁?怪不得你走了呢,原来跑到新房做坏事去了,我还傻傻的在这等你半天。
白云瑞啊没想到你说人话不做人事,吃人饭不拉人屎!这人真是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呐,白云瑞你把我气死了。”
冯渊转念又一想:“不对,我不应该偏听偏信,我们爷俩在一起共事时间也不短了,这个人一举一动都光明磊落,是个男子汉大丈夫从来没做过苟且之事。
他怎么能行病况做出这种荒唐的事呢。要说白云瑞要名望有名望,要模样有模样,迷恋他的姑娘车拉船载啊,什么样的没有。他发神经了跑着抢金银首饰,还把三国舅给杀了?怎么可能呢!”
庞吉听完儿媳讲完,气的火撞顶梁门,在回想白云瑞今天所穿的衣服和相貌和儿媳妇说的差不多。
转身问冯渊。
“冯渊,我问你白云瑞去哪了?”
冯渊一五一十的告诉庞吉。
“老太师,听戏的时候白大哥说他家来人有急事找他,就提前离开了。”
“什么时候走的?”
“刚黑天的时候、”
“到现在还没回来?”
“这~~~~”
“我看他分明是畏罪潜逃~~~”
老太师接着说道。
“白云瑞啊,白云瑞我当你是自家爷们,旁人来不来都是小事唯独你,我还派人给你送去一封请帖,你小子是个白眼狼啊,狼子野心,手段极其残忍,看来你爹当初是贼,你是贼崽子贼性难改,气死我也~~~~”
这番话一说在场的人听得清清楚楚。庞吉接着对在场的贺喜没走的人说。
“各位啊,我儿媳所说你们都听清楚了。”
“听明白了,都听明白了。”
“凶手可是白云瑞那,并非老夫给他栽赃。来人啊,维护好现场,我要到金殿告他一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