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晏如正躺在床上看医书,钟妙菱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
“师父,昨天将军府出事了。”
晏如入神地看着医书,听闻她的话,也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钟妙菱又继续说:“听说晏将军昨天把那两名混混杀了,还用长鞭打了柳萍霜与晏青初两人一顿,现在两人被关在房内,不准外出呢。”
听完,晏如终于是抬起了头,一脸诧异地问:“你说晏瀚平把柳萍霜与晏青初打了?”
钟妙菱点头如捣蒜。
“对呀,昨天将军府不时传来女子惨痛的哀嚎声,连路过将军府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了呢。”
晏如皱眉,不过片刻便又松开,冷哧一声。
“晏瀚平这人极为看中脸面,晏青初被人玷污做出这种下作的事情,他能不生气嘛。恐怕现在茶馆里津津热道的都是将军府的事情。”
“可不是呢。我来的路上就已经听到不少人在议论这件事情了。”钟妙菱停顿了一下,又有一些后怕地问道,“师父,他们不会查到我头上吧?”
晏如合上书,瞥了她一眼,“怕什么,有我在,没人敢对你怎么样。”
钟妙菱故作镇定,挺直了腰杆,冷哼道:“我哪里是怕啦,我可是钟副院使的女儿,谁敢动我。”
晏如被她逗笑,提醒道:“这些日子里,你别再多打听将军府的事情,即便是有人问起,你也装作不知道,能把自己撇干净就撇干净。”
“那师父你……”
钟妙菱有些担忧。
晏如丢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我与他们本就有仇,即便是承认我做的,他们也不敢拿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