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雾这是第一次觉得自己在生死边缘上,逃不开,整个人都要被揉碎了,进度快到脱离了掌控,卧室都没来得及去。
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了敲门声,门铃声,察觉到没人进来,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
拉了窗帘的房间昏暗,她感觉自己快不是自己了。
一晚上,客厅乱的不像话。
累到一觉睡起来,已经是下午了,薄时慕留了消息,让她醒过来之后,联系方程。
顾轻雾泡了澡,化了精致的妆容,一副大佬女人的姿态在客厅等着方程,客厅已经简单清扫过了,只是坐在沙发上,多少有些尴尬。
昨晚吧,她不是没有做过“不明显”的抵抗。
最初也是作过的一会儿的,作天作地。
这个疼了,那个不能碰,这个不能亲,这里硌,一碰就闹,爪子也挠到他身上都是指甲痕,意图闹到他觉得无趣。
只是没想到薄时慕超出预料,没折断她的爪子,也没觉得无趣。
不过那也是在昨晚。
今天他薄爷照照镜子看看脸上的挠痕,想一想身上的挠痕带来的疼痛感,想来应该是生气的吧。
再结合一下昨天晚上她说的那些话。
她这个金丝雀,肯定做不成了。
毕竟昨天薄时慕也说了,做他的女人,她也配?
不过,这场戏还是要继续演下去。
没过一会儿,方程就来了,看了眼顾轻雾,乖巧地坐到了对面,“顾小姐,薄爷他有些忙,所以想让我来和你说一下……”
说一刀两断,让她滚蛋这件事吗?
最多给点面子,说,以后分开接触呢喃,两人不需要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