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伋女人不少,甚至主动玩弄别人的感情,拿得起放得下。
薄时慕从来没有女人。
所以她不敢和薄时慕再近一步,毕竟这是一场豪赌。
薄时慕可能两三个月就腻了她,也有可能两三年腻了她。
不确定性有点多,两三年的时间她可等不起。
手机一直响,顾轻雾没管,将手里的一捧玫瑰扔到了裴伋怀里。
“裴少,我六年前就是一个残次品了,不止和野男人睡了,还生了孩子,而且,这么多年在国外,我也算经历丰富了。”
裴伋低头看了眼玫瑰,将烟掐灭在玫瑰花瓣上,“此前过往我不在意,现在我问你,谁给你的玫瑰,让你这么珍视,轻拿轻放的,只是被摘了一朵,就气到拿话来刺我?”
就像是她说的,是同一类人,她怎么能对男人动情?
他还没得手。
他怎么能输!
要先动情,也该先对他动情!
“想知道啊,那我就说了。”顾轻雾干脆坐到了车头上,抱着双臂看他,“这玫瑰啊,是薄爷送我的,九十九朵呢,得到答案你满意了吗?”
裴伋眯了下眼,“薄时慕和我不一样。”
“就知道你不会信,所以裴少你的意思,是觉得薄爷清心寡欲,你色域熏心?还是觉得,我低微卑贱,连钓薄时慕的资格都没有。”
女人微微扬着下巴,清纯的脸上有张妩媚的勾魂眼,气质张扬又特别,眼神里自带的小勾子又野又缠绵。
除了她的经历,没有一处不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