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阳做了一桌子冉秋叶爱吃的菜。
两人一顿饱餐,一直待到天黑,冉秋叶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程嘉阳是很想她留下过夜的,但是家教严格。
最终还是放她离开。
临走前还让冉秋叶带回去了一瓶自己酿的高粱酒。
“又是寂寞孤独冷的一晚啊。”
闭眼睛一直睡到第二天快中午,程嘉阳才起来。
掐指一算,轧钢厂的机器也该出问题。
起来洗洗刷刷做做饭,沏了一壶茶。
程嘉阳坐在门前,翘着二郎腿,等待着轧钢厂的人来请他。
为了让机器维修的难度大一点。
他动的手脚可是很大的。
只是不知道这次来请他的事李副厂长还是杨厂长。
果然中午过后,杨厂长便急匆匆来到四合院。
“嘉阳啊,你怎么回事,我去你店里走了一趟,竟然看到你店铺被封了。”
“没有什么大事,封就封了,杨厂长这是找我来有什么事?”程嘉阳明知故问道。
杨厂长笑道:“你小子真行,我们都老熟人了,你还打哑谜。”
程嘉阳吃惊道:“机器我前几天不是刚修了,那里应该不会坏的。”
“这次是别处坏了,还是大问题,相当复杂,只能请你出马。”
“我以为我修的地方又坏了。”
“那倒不是,你修的不会有问题。”
杨厂长那知道,程嘉阳的技术厉害到能修机器。
想让机器哪里坏,什么时候坏,都可以精确道一定的时间和范围。
没办法为了多付李副厂长和革委会,他只能出此下策。
谁让李副厂长那个败类现在还是轧钢厂的人。
那就只能有轧钢厂的领导们来对付。
李副厂长想坑他。
就要做好被他坑的准备。
程嘉阳这次并不打算就这么容易的被请去修机器。
不然还怎么和轧钢厂谈条件?
“李厂长这次恐怕有点为难。”
“怎么了?嘉阳啊有什么条件你说。”
杨厂长还以为他是准备借机狮子大开口。
想要多要点钱。
程嘉阳却说:“我店里还被革委会封着,我随时都要接受审查,还要想办法开门,精力有限爱莫能助啊。”
“要不杨厂长另请高明?”
杨厂长一听,就知道这就是想抬高价钱。
革委会封他的店门和轧钢厂又没有什么关系。
轧钢厂是让他去赚钱的,又不是赔钱的,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嘉阳啊,这种事,你不去,可真的没人能修了,你不能开玩笑啊。”
“我没没开玩笑,这次是真的不好帮忙,你是不知道次李副厂长的态度让我很受伤。”
杨厂长眼睛微眯,一下子就抓到了重点。
肯定是李副厂长将程嘉阳给得罪了。
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