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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以岁走上二楼,在养猫的区域看见沈祁言。

即便淡黄色的吊灯给他渡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可房间太大,他的背影仍显孤独。小猫们在他周围上蹿下跳,却没有一只在它身旁停留。

“不好意思,来晚了。”程以岁晃了晃手里的奶茶,房间里有了第二个人的声音之后显得不那么空旷,“当我的赔罪吧?”

“没事,不晚。”沈祁言担心踩到它们的脚,朝她走过去时迈步的幅度很小,步伐是男生少有的细心和耐心,“刚下班?”

“嗯。”程以岁把两杯奶茶放到他面前,“喝吗?”

沈祁言后背抵在猫爬架上,单手扶住后脖颈,仰头放松时喉结自然地上下滚动。

他站的地方侧面墙上有暖色射灯,从程以岁这个角度看,男人喉结勾勒出来的那条锋利的线清晰又禁/欲。

沈祁言对此毫无察觉,闻言只是慵懒地侧头扫了一眼:“谢谢,但我不能喝太甜的。”

……

他不知道自己有多撩的这种撩人于无形,最为致命。

程以岁险些没把持住。

她低头戳开一杯豆乳奶绿,食不知味的吞咽了一大口,然后把袋子里剩下的一杯饮料推给他:“这杯是无糖的柠檬茶,不甜。”

“哦,谢谢。”沈祁言这才接过饮料,提议道,“去看看大头?”

短短的两分钟,他连着说了两次谢谢,程以岁倏地想起,第一次和他见面时也是这样。

原来他并不是刻意疏离,而是从骨子里就很礼貌。

两人到了三楼狗狗区。

三楼外面连着一个露天的狗狗游乐场,有专人看护,大头在里面和其他寄养在这里的小狗玩的正欢。

看到沈祁言来了,它吐着舌头开心的往室内跑,四只小短腿使足了劲儿捣腾。

然后不留神一个跃起,它的大脑袋“哐”的一声,撞在擦的崭新的玻璃上。

程以岁眼睁睁的看着它四个爪子和大脑袋一起贴着玻璃滑下去,眼睛里还满是不敢相信。

……

这智商,没救了。

沈祁言先是担心的“哎”了一声,随即笑着走过去推开门把它抱起来,无奈的揉着它的脑袋,声音温柔的像夜里点在静谧湖心里的那滴水:“怎么这么不小心?那里有玻璃,上次是不是告诉你了?”

大头委屈极了,把头埋在男人胸口,小声哼哼。

程以岁忽然觉得……

自己好像误会了它的智商。

她都还没等到沈祁言跟她这么温柔的说话啊!!!

不对,怎么还吃上狗的醋了……

尽管这么想着,她还是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向他示意要接过大头。

“小心。”沈祁言膝盖稍弯,很小心地把大头交到她手上。

大头还真不傻,知道程以岁才是它真正的主人,被她接过去之后也乖乖的趴着。

程以岁的心也跟着软了。

小狗狗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尤其是一只后背秃了一大片,还贴着丑丑纱布,脑袋又临时受伤了的小狗狗。

, 大头比上次重了一些,看来最近小日子过得不错,程以岁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边给它吹着脑袋,一边问:“对了,你昨天说有什么问题要问我来着?”

沈祁言:“你给它取名叫大头吗?我叫它大头它从来没答应过。”

嗯?

等等!

程以岁一脸惊恐:“你没给它取名吗?”

大头只是当时在医院随便取着用来登记用的啊!

“没有。”沈祁言说,“这是你的狗啊。”

言下之意,是她的狗,所以他把取名的机会留给她了。

所以。

他们都以为对方给狗取了名字,于是这狗的大名就莫名其妙叫大头了。

不过倒也不完全是。

因为大头并不认这个名字。

程以岁提出一个猜测:“它是一只流浪狗,会不会是前主人给它取了名字,它就只认那个名字了?”

沈祁言想了想,点头:“有这个可能。”

他蹲着,她坐着,两个人对着大头,来来回回试了许多常见的宠物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