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栀猛然站起身,刚抬脚,耳边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站住。” 吓得她立马没了气焰,低着头站在原地,双手相互扣着手指甲,不敢再乱动。 陆柏琛面寒如霜,只是撇了李明晨一眼,就吓得她赶紧后退几步,低着头不再多说一个字。 再看于栀,原本她只是想套套这个小助理的话,看看她心里是不是对陆柏琛有意思,没想到刚说两句就被正主听到了。 于栀纤细的手腕被大手抓住,直接拉着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被反锁,于栀心虚的坐在沙发,不断的朝上瞄站在面前男人的脸色。 陆柏琛被她这小动作逗得又气又想笑,努力绷着脸呵斥道:“现在知道害怕,刚才干嘛去了。” 于栀低着头,伸出一只手拽住陆柏琛的衬衣衣角,撒娇道:“琛哥哥,有话好好说,你这么站着我害怕。” 陆柏琛冷哼一声:“再不管管你,我看你能上天入地。” 于栀低着头,在陆柏琛看不到的地方嘟着小嘴:“我又没干什么过分的事,再说你不是更过分嘛,昨天我表姐,今天小助理的,不知道明天又要俘获那个小姑娘的芳心呢,你这到处沾花惹草,我还没说什么呢。” “你再说。” 于栀笑声嘟囔一句:哼,实话还不让人说了。 她的声音不大,但陆柏琛离她很近,想不听见都难。 陆柏琛被气的哭笑不得,坐在沙发上,伸手将她拉过来趴在自己的腿上,朝她的屁股上”啪啪”拍了两巴掌。 他没用力,可趴在大腿上的人却被打的痛呼出声,不断的扭动身子,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刚开始陆柏琛是真的被她的无理取闹给气到了,可轻轻打了两下就再舍不得动手。 于栀倒是挣扎的厉害,可挣扎了两下,她就安分了。 整个身子僵在陆柏琛的大腿上,不敢再动弹。 左腰边有东西硌到她了,她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 于栀抬起头,翻着白眼,咬牙切齿:“陆柏琛,你是禽兽吗?怎么什么时候都发情啊。” 陆柏琛将她翻了过来,直接将于栀压在了沙发上。 陆柏琛耳根泛红,略显狼狈:“还好意思说,刚才也不知道是谁扭得那么欢实。” 于栀憋得脸色通红:“我···我那不是扭,我那是挣扎,挣扎你搞清楚好不好。” 陆柏琛眯起了眼睛,声音变得暗哑:“在我看来就是诱惑,自己点的火自己灭。” 说着,两只手在她的腰间摩挲,于栀双手撑在他胸前,急忙说道:“琛哥,你别冲动,有话我们回家说,有事···有事也回家做,别在公司丢人。” ······ 此时躺在床上的于栀无比后悔自己嘴贱。 她就不应该和李明晨说那些话,更不应该和陆柏琛说最后那句有事···回家做。 因为陆柏琛这死鬼真的开车带她回来了! 于栀被他直接抱着了上楼,扔在大床上,此时她坐起身看着拉窗帘的陆柏琛咽了咽口水。 “琛哥,我们···好久没运动了,我怕我身子承受不住。” 陆柏琛迈步走到床边,生气的将她压到身下,生气的在她脖颈间吻出一个草莓作为惩罚:“还知道你很久不让碰了,我还以为你是想要我了老命。“ 说起这事,于栀还真觉得有点对不起陆柏琛。 上一次两个人的性事都已经是五个月之前的事了。 那次运动之后,他就出国出差了一段时间,回来时得知了她怀孕的事。 在医生多次嘱咐,怀孕前三个月千万不要冲动,于栀就看着睡在她身边的男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硬生生忍了过去。 在她怀孕两个月的时候,因为身体里寒气太重,有体虚,孩子自然流产了。 小产过去,医生再次嘱咐一个月内不能房事。 那时候陆柏琛经常黑着脸抱着她委屈的说,再也不想见到那个医生。 人们常说,做事就要细水长流,千万不要累计在一块。 于栀觉得说的真的没错。 昨天中午回来,陆柏琛就疯了。 一夜索取无度,累得于栀次日下午才醒了过来。 浑身如同散了架一般,特别是两个大腿根部以及马上废掉的老腰。 于栀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去浴室洗澡时,走路时两条腿都还在不断打颤。 气的于栀大骂陆柏琛是禽兽! 进了浴室,看着自己身上的无数草莓,于栀也就忍了。 可看着自己脖颈间那好几颗的草莓以及两胸前的牙印,于栀忍不住大骂:陆柏琛,卧槽你大爷的,属狗的吧! 今天瑞华集团的高层领导看见个垃圾桶都觉得可爱。 已经近半年时间他们没见过陆总在开会时笑过了。 可今天早上上班开会,陆总不但全程嘴角上翘,露出笑容,就连脾气都比平时小了许多,对于犯错的人,也只是让人重做一份。 会议散后,大家都在要讨论能让陆总心情大好的事情是什么? 唯独作为陆柏琛助理的李明晨,脸色难看。 看昨天陆总强行拉走那女人的架势,陆总不会是连他表妹都不放过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也太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