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这叫五十步笑百步。我哥说,通俗点说叫:龟笑鳖无尾,青蛙笑蛤蟆丑鬼。”小张宁被肉烫的嘟起了嘴,一边扮着鬼脸说道。
哈哈哈……
音容笑貌,如在耳边,如在眼前。而在眨眼之间,最敬之人已化为白骨,最爱之人无迹可寻。十几个小子看着白骨,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子隐哥哥,还没找到狂哥和宁儿妹妹吗?”三儿走到张显身边,沙哑地问道。张显沉默地摇摇头,想着自己的字,又仔细地搜索起来。
“你说,狂哥和宁儿妹妹会不会躲在哪里了?”顺子忽然闷闷地说道。
十几个小子同时眼中一亮,同时想起了一个地方。
“你们记不记得,狂哥家里有一口地窖?”顺子平时傻乎乎的,此时却忽然精明起来。
“快,我们去看看!”张显当机立断。十几个小子同时冲到地窖的大概位置。似乎是在回应张显他们,地窖中传来几声轻轻的咳嗽声。
“张爷爷,张爷爷,大家快来,狂哥和宁儿妹妹在地窖里呢!”三儿兴奋得大喊大叫。
本来不抱希望的村民,听了都带着工具冲了过来。
白胡子老人走过来,双手往下压了压,嘈杂的村民顿时鸦雀无声。
“张显他爹,你带着几个稳重的村民,到村子周围去放风,看到袁家来人,马过来通知。”白胡子老人捋着胡子严肃地说道。
“是。”
“其他人准备一些水,还有小耙子,慢慢挖开地窖,别弄塌了!”
“是。”
地窖的口子被小心翼翼地打开,被火灼烧的极其干燥的尘土氤氲开去,柔弱的阳光悄然顺着地窖口子缓缓滑入。稀薄的烟气缓缓升起,与此同时又传来了一阵咳嗽声。
“狂哥,狂哥!”顺子忍不住跳脚大喊。
“喊什么!”张显狠狠地打了一下顺子的屁股,“火烧这么久,你又蹦又跳的,再把张狂和宁儿妹妹埋了。”
“唔……”顺子咧了咧嘴,揉着屁股看着下去的大人们,心里充满了期待。
“嘶!”隐约听到声音的张狂疼的龇牙咧嘴,又被没有完全消散的烟气呛得咳嗽起来。摸摸妹妹的鼻子,呼吸很均匀,才彻底放心了。
一团火摇曳着飘来,张狂吓了一跳,肌肉一松一紧,便又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