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是奇怪,你一夸她漂亮,什么事都好商量。
镇子有家悦来客栈,
杜飞决定住一晚,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走。
店小二牵了两匹马去后院喂,杜飞开了两间房,无双和苏月先去梳洗,
杜飞在二楼雅间要了一桌丰盛的饭菜,等两人来了一起开动。
三人边吃,边聊些各自经历过的趣事,正吃的高兴,忽听外面传来一个女人尖声大笑的声音,宛若癫狂。
三人错愕的停住了杯筷,听到外面那女人狂笑一阵之后,忽然嚎啕大哭起来,
那女人边哭还边嘶喊,“我苦命的儿啊!你死的好惨啊……你长得丑也是娘的心头肉啊……你可没吓死赵老爷家的马啊,你死的好冤啊……”
那女人边哭边说,颠三倒四的重来复去。
杜飞越听越奇怪,
人长得丑还能把马吓死?
这可从没听说过。
他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推开窗扇往下看,
只见街有个衣衫污垢,蓬头垢面的女人,失魂落魄一样在街踟蹰而行,走走停停,号哭一阵,狂笑一阵,路行人无不侧目。
无双和苏月也起身来到窗前,三人正奇怪的看着,忽然街道另一端来了四五个劲装汉子,追那女人不由分说,围去一顿拳打脚踢。
那疯女人那禁得起这么暴打,瞬间鼻口飙血,在地蜷缩成一团,翻来滚去。
那四五个汉子边打边骂,“让你这臭女人胡说八道!打死你这该死的东西!”
路行人远远看着,没一个敢前劝阻的。
其中一个汉子冲行人横眉立目,“看什么看?再看把你们眼珠子挖出来!”
那些行人一听,匆忙散去了。
这几个汉子将那女人打得奄奄一息,这才扬长而去。
无双气愤不已,“哥哥,那些人太坏了!那女人这么惨,他们还打她,太欺负人了!”
苏月叹了口气,“无双,她一定是得罪什么人啦,穷人家命贱,被人欺负也没人敢管。”
说话间,身后响起了敲门声,店小二端着一道菜推门进来,满面堆笑,“客官,你们的菜齐了。”
杜飞道:“放桌吧。”
小二小心翼翼将菜放在桌,躬身笑道:“客官慢用,有什么需要尽管招呼小的。”
杜飞道:“小二哥慢走,有件事请教你。”
店小二笑道:“客官客气了,您有什么吩咐?”
杜飞道:“楼下那女人是什么缘故?那些人为什么打她?”
店小二当场变了脸色,“客官,这事您还是别打听为好,您是过路的,住一晚明天就走了,知道的太多对您没好处。”
杜飞越发好奇了,“是吗?听你这么说,我非要知道不可了,看有什么麻烦,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店小二连连摇手,“不!不不!我可不敢说,要是被人知道是我说出去的,我可惹祸身了!”
“啪!”
杜飞将一锭黄澄澄的金子拍在桌,“说了,这金子就是你的。”
店小二看看那锭金子,足有十两!
换成银子的话,有二百多两!
他一个月才几钱银子,一年挣不到十两银子,
这锭金子够他忙活半辈子的了!
店小二怦然心动,但心中实在是有点害怕,只觉得口干舌燥,“客,客官,如果我说了,你保证不对别人说,我就告诉你。”
杜飞点头,“我绝对不对任何人说,只当听个故事。”
无双和苏月相视一眼,暗暗咋舌:这故事可真值钱。
店小二一把抓起金子,迅速揣进怀中,从门口向外探头看了看,赶紧闭房门,低声道:“客官,这事说来话长,我慢慢跟您说……”
他一面说,眼神左顾右盼,好像怕被人听到一样,“咱们这地方叫侯家集,镇子有个赵员外家财万贯,豪宅大院,仆从如云,妻妾成群,什么都不缺。
赵老爷平生有一大爱好,就是喜欢名马,
据说他家的名马有十几匹,都是大宛名驹,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神骏非凡。
赵老爷对这些宝马爱如性命,比对亲儿子都亲,赵府光专门伺候这些马的下人就雇了十几个,一月一两银子的例钱呢!
这些马夫伺候的马比人都娇贵,定时料,每天洗刷,还带出来遛弯,
前几天,这些马夫像往常一样出来遛马,刚出门不远,正巧经过董连成家的菜地,
董家一家人正在菜地里忙活,他家小子拴柱刚满十岁,小孩子喜欢马,就跑到路边去看,
谁知拴柱刚到近前,最前面一匹白马突然一声长嘶,倒在地挣扎一会儿,七窍流血就死了。
马夫吓坏了,一口咬定是董家小子把马给吓死了,
说实在的,董家小子长得阔口裂腮,大眼珠子凸出眼眶,眼球泛白,嘴里四个虎牙特长,活脱脱像狼的獠牙,样子长得像怪物,实在是太丑了,把马惊吓致死也不是没有可能……”
苏月听到这里,惊奇的瞪大了眼睛,
无双更惊讶的不得了,
人丑还能吓死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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