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先生。”姜白转身看向了那个中年男人。
“免贵姓张,姜大师随便称呼就好。”
或许是被儿子的病磨得没有了脾气,张元虽然不太相信姜白,但姿态做的确实很到位。
对于他来说,现在不管是正经办法还是歪门邪道他都愿意试一试。
“张先生,冒昧的问一句,您的父亲现在还在世吗?”
“我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有些事情想要确认一下。”
从坐保镖的车开始姜白就是不苟言笑的表情,现在依然是。
不过这副表情也给他的话多少带了一点儿信服力。
“家父还在。”虽然有些不太高兴,但张元还是如实地回答了。
“如果我没算错的话,老先生应该是在你们的老家吧?而且终其一生都没有出来过。”
“按照您现在的家业来看应该跟老先生说过不少次,想要把他借出来享福。”
“但无一例外,他全部都拒绝了,甚至还说让你带着你的儿子也回去。”
“说是你们张家的直系血脉是不能够在外面久呆的。”
本来张元对姜白的话还没有太过在意,只当是王振对姜白说的。
但随着姜白的话越说越多他就越来越惊讶,因为有些事情即便是王振都不知道的。
“姜大师说的没错,不过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犬子的昏迷和这事儿有关吗?”
王源有些傻了,姜白说得太玄乎了。
“有关系,不过还需要跟老先生求证一番。”
“不知道张先生能否联系得到老先生?”
“可以可以,我父亲他有手机。”张元连连点头,说着就掏出了手机。
“爹!”电话一接通,张元就说出了一句带着浓重放言味道的话。
这些放言姜白几乎都听不懂。
“姜大师,不好意思。”
“我父亲一辈子没有出过大山,所以不会普通话,要不开着免提我帮您翻译?”
张元有些无奈,但是也没有办法。
“那张先生帮我问一下老先生,就问你们张家这一脉是不是守村人。”
姜白也没有介意,在他打开了白泽血脉之后他就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了。
现在不过是想要确认一下罢了。
“守村人?”张元喃喃了一句,但还是如实的把话复述了过去。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因为姜白早就看到了。
“没错姜大师,我父亲说在我们张氏,我们这一脉就是守村人。”
虽然不了解,但张元还是如实的转述着。
“好了,这就够了。”姜白点了点头。
“姜大师,这守村人是什么?和我儿子的昏迷又有什么关系呢?”
挂了电话,张元迫不及待地发问。
“这守村人就是令郎昏迷的原因,而这个原因不是外力造成的,是你们祖先选择的结果。”
“守村人和现在的工作一样其实都是一种直接,只不过这守村人是为了家族而牺牲。”
“并且也没有报酬,只是在有难的时候家族的人都会倾力相助。”
“至于张先生您这这一脉作为你们家族的守村人最少要有近千年的历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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