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寂秋带着浑浑噩噩的许罗罗回到了东华蓝庭。
打了电话叫了小区里值班的家庭医生过来,重新给许罗罗输上液,这次许罗罗倒是安安静静的,没多会儿就睡了过去。
沈寂秋爱怜地给她盖好被子,才带着白大褂出去。
“行了,这儿没事儿了,你可以走了。”
白大褂连忙拽住沈寂秋:“喂喂,也不要用完就丢吧!渣男啊你!”
沈寂秋连头都没回。
“自己出去,不送。”
白大褂险些气得脑溢血,死拖活拽地把沈寂秋拉到了客厅。
“嘿,你先坐下行不行,说两句话啊好歹!”白大褂抗议道,“我可是一接到你的电话就过来!就算是过河拆桥,你也得先过去河吧,这才走一半不怕掉河里啊!”
听到这话里有话的意思,沈寂秋才抬起头看向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大褂挑眉:“坐下吧,听我给你说。”
沈寂秋有些不放心地看看卧室门,才蹙着眉头在白大褂对面坐下。
“到底什么意思?”
霍翔:“我先问问你,你和你屋里这女孩儿到底什么关系啊?”
沈寂秋毫不犹豫:“我未来老婆。”
霍翔:“……你认真的?”
沈寂秋:“真的不能再真了。”
如果不是许罗罗从民政局逃跑了,现在说不定已经在准备婚礼了。
不过,只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