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晨供的镜子前‘玩起了游戏’,
在他看来,
黄巾贼众如此不堪一击,有什么好担心的!
而朝会的消息也传到了长秋宫里,
何皇后听着宫女的汇报不由得痴了,
脑中不断回忆梁晨离开洛阳前的两次觐见,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
何皇后微微有些不自在,
挥退了侍女后急匆匆的走回了后殿,
“哎,这孽障,又浪费了一条本宫最喜爱的宫裙.......”
远在泰山郡的梁晨打了个喷嚏,
座的羊续笑着说道:
“郡守大人可是........”
“兴祖先生莫要在如此称呼了,晚辈实在不敢如此托大,称呼我子孝便是了。”
羊续捋着胡须点头笑道:
“好,那老夫就托大了。子孝可是这一路受了风寒?”
“并未,我也一直在习武,虽然算不一流武将,但体格也算精壮。”
“那也不可大意,福伯,去让人多煮些姜汤。”
梁晨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一个是因为自己根本不会感冒,
可能是谁在背后念叨呢。
二是因为怎么哪家家族里面,
都有个叫福伯的管家?
三是这蔡邕怎么一副看女婿的眼神?
而且我内心还这么高兴呢?
“兴祖先生,那洛阳如今虽然比其他地方安全,但是朝堂之暗流涌动。”
“若是有办法,还是暂时躲一躲吧,这个时候掺和进去,不是好事啊!”
单说羊续这个人,
后世知道的可能并不多。
但是悬鱼太守和羊续拒妻的典故应该有不少人知道,
且羊续在历史的评价非常好,
就连大明朝的于谦都对他推崇不已。
羊续还未说话,一旁的蔡邕摇头笑道:
“子孝虽然聪慧,但很多事还是不明白。”
“看似是杨太尉征召,但这背后其实是陛下的意思。”
“若不然这位置也轮不到被党锢两次的兴祖,这是一个信号。”
“陛下要对其他被党锢牵连的人做出一个和善的信号,兴祖若是不去.......”
梁晨闻言怔了一下,
心里暗暗说道:
“果然不能凭借帝视角自以为是,这些古人比自己想的还要老谋深算。”
“便是汉灵帝刘宏,也不是一个单纯的昏庸君主。”
“也是,在每个汉室宗亲都有机会做皇帝的前提下,还能将汉室宗亲打压到这个地步,能是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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