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苏铭缓缓睁开眼,含香正用手支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苏郎,你醒啦?”
看到苏铭醒来,含香欣喜的说道。
只是她不由又想起昨晚两人所发生的一切,俏脸顿时涌现出羞赧之色。
睡在这张因为不堪重负而轰然垮塌的大床,含香已经不敢去和苏铭对视。
看着含香羞赧的表情,苏铭只感觉浑身的血液又加快了流淌。
“宝贝,要不咱们做个游戏?”苏铭笑道。
“游戏?”
含香闻言一怔,不由道:“什么游戏?”
“你信不信我能让你的膝盖压到你的肩膀......”
“膝盖压到肩膀?怎么可能?”含香半信半疑的说道。
“嘿嘿,试试不就知道了。”
“......”
......
......
当苏铭穿戴整齐的走出教坊司时,陈沧澜四位千户,已经等在了门口。
至于那些下面的锦衣卫,则已经去往北镇抚司点卯,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看到苏铭脸色苍白的走出教坊司,陈沧澜,关山月,魏轩,霍渊四人面色皆是涌现一抹酸涩之意。
“苏老弟这脸色苍白的样子,看来昨晚是倾囊相授了啊。”
魏轩拍了拍苏铭的肩膀,坏笑着说道。
苏铭:“......”
“苏老弟,滋味如何?”霍渊酸溜溜的说道。
对于教坊司的花魁,他们哪怕是身为千户,也无法强迫其就范。
因为教坊司的背后是礼部,而礼部的后面是皇帝。
有皇帝这个后台存在,教坊司根本不惧任何人捣乱。
当然,现在北镇抚司的四位千户暗搓搓的想要攒功,争取躲在陛下面前的露脸机会。
这导致教坊司的生意算是一落千丈,却也徒叹奈何。
因为北镇抚司算是在规则内形式。
迎着四人的目光,苏铭战略性后仰,舔了舔嘴唇,淡淡的说道:“很润!”
魏轩:“......”
霍渊:“......”
陈沧澜:“......”
关山月:“......”
“关大哥,你扶着马干什么?”苏铭不由问道。
霍渊嘿嘿坏笑一声,说道:“关老弟昨晚叫了十个姑娘,可谓是凶多吉少啊。”
见众人目光带着调侃意味的望来,关山月脸色一红,干咳一声道:
“咳咳,咱们回去吧。”
............
回到北镇抚司,几人便各自离去。
陈沧澜叫住苏铭,说道:“苏铭,今晚若是有空的话,去陈叔那里吃晚饭,你婉姨做了你最喜欢的红烧鱼。”
“好的。”
苏铭点点头。
他能看出来,陈沧澜是希望自己能助他升任镇抚一职。
镇抚这个位置究竟是谁来当,苏铭根本不在乎。
他对于权力的争夺根本不在乎。
身在千户这个位置,他已经可以自由出入藏经阁,参阅里面的各种功法典籍。
陈沧澜四人想要争镇抚这个位置,无非是在武道一途绝了念想,想要获得更多的权势。
这是为官之人的惯病。
只要面还有可以爬的位置,他们就不会松懈下来。
可当真的爬到了那个位置,再无可爬的方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