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晴感觉今天的宁舒华特别少事,洗完碗就回自己房间去了,也不来找她要抱抱或者把她拉出房间聊天。
云晴躺在床上,抓着自己的枕头边,闷闷地想:讨厌得很,这算是对她忽冷忽热吗?
宁舒华是不是玩自己,她到底有没有肌肤饥渴症?
云晴怀着复杂的心情,入了梦,又是一个混乱的梦,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
云晴的生物钟再次被打破。
云晴慢悠悠地洗漱过后,一看餐桌,上面什么都没有,干干净净。
这让云晴很疑惑,难道今天宁舒华没有给她准备早餐?
好在她很快就注意到了玄关边的鞋柜处,并没有换下的拖鞋,说明宁舒华没有出门。
现在的时间已经九点半了,云晴不知道宁舒华几点睡的,现在快醒了吗?
昨天的郁闷还留在云晴的心里,一想这云晴就烦,抱抱抱,抱个屁!
她又想要去问宁舒华吃不吃早餐。
又怕自己扰人清梦,惹人讨厌,于是云晴煮了一锅咸菜排骨粥,做好再喊宁舒华吧。
寒冷的日子里,喝粥最暖和了。
直到这份粥都做好了,宁舒华的房间内还是没有任何的声音。
云晴去敲了宁舒华的房间门,想要叫她吃早餐了,可是里面许久都没有人应。
云晴觉得奇怪,便拧开了门走了进去。
她对宁舒华的房间已经不算是陌生了,她曾经进来过两次。
这次一进去,不例外,清幽的茉莉花沁人心脾,萦绕在云晴的鼻尖。
床上的被子有隆起的人形,彰显着宁舒华就在那。
云晴走了过去,宁舒华把被子盖过了头。
云晴轻轻摇了摇宁舒华肩的位置,柔声地说:“舒华,醒来吃早餐了。”
她呼唤后,久等都等不到宁舒华睁开眼来,云晴觉得奇怪。
她把被子往下拉了拉,一脸通红的宁舒华暴露在云晴的面前。
宁舒华的刘海已经被汗湿了,湿漉漉地贴在脖子那,嘴唇张着,已经爆裂了皮。
云晴看着宁舒华,立马判断出,这是感冒加重,估计还发烧了。
她忙用手探了探宁舒华的额头,果然是烫手的温度。
云晴便大力地摇了摇宁舒华,喊道:“舒华你醒醒,快起来啊,我带你去医院!”
随着云晴的动作,宁舒华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结果却发现难受得眼皮都睁不开,只眯着眼看着云晴,喉咙就像是有东西堵着,沙哑着声音艰难道:“云晴,我好难受……”
云晴听宁舒华这无力的声音,更是着急:“你当然难受了,你不看看你额头有多烫手。”
宁舒华听完云晴的话,那混沌的脑子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笑了,说道:“原来我是发烧了,没想到我竟然也有发烧的一天。”
云晴急得很,恼怒地看着宁舒华说:“你还笑呢,还不快起来穿衣服,我带你去医院看医生,看是打针还是打吊瓶。”
宁舒华把脑袋别过一边,倔强地说:“我不要去医院。”
云晴感觉生病了的宁舒华就像是一个任性的小孩。
她试着去掀宁舒华的被子,却在掀开一半的时候,却被宁舒华握住了手,制止了她的动作。
宁舒华穿的睡衣并不厚,是真丝衬衣的款式。
上面两颗扣子没有扣,露出一大片的肌肤,锁骨在白腻的肌肤上凸起的很明显。
她一只手抓住云晴,一只手掌心撑在床上,支撑起身体。
纤细的脖子高高扬起,那双已经裂皮的薄唇紧抿,像是一只病中的高傲天鹅。
她视线紧盯着云晴,一字字重申:“我,说,了,我,不,去!”
云晴被宁舒华的气势所慑,她从未见过这么强势的宁舒华。
宁舒华冷下脸,视线锁定她的时候,云晴只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凶残的母豹子给盯上了。
哪怕宁舒华还在病中,这种强势也丝毫不改,这是云晴从来没有见过宁舒华的一面。
原来,她……她在公司是这个样子的吗?
云晴抽回手:“不去就不去。”
宁舒华躺了下去,云晴给她重新盖上了被子,然后才真正地收回手。
她坐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又回想起刚刚的事情,觉得刚刚宁舒华真的好凶!
云晴心里郁郁,不自觉地嘟着嘴瞪向宁舒华,跟她算账:“你不去就不去,刚刚对我那么凶做什么?”
宁舒华正侧着头,用手揉着肿胀疼痛的眉心,斜撇了云晴一眼,说:“对不起,我刚刚没控制住情绪,你就不要跟我这个病人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