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不再继续说,一齐出了门。
这时中院已经或站或坐,挤满了人。
本来易中海几年前就不当一大爷了,后来见何雨柱官越做越大,就提议让他来当。
不过,何雨柱哪看得上什么一大爷,更不想掺合院里那些鸡毛蒜皮、张家长李家短烦心事,坚决不同意当,而且提议让易中海重新当一大爷。
他的提议自然获得了通过。
此时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正围坐在院中间的一张方桌边,边喝茶边磕瓜子。
待易中海入座后,刘海中摆了摆架子,清了清嗓子,说道:“今天召开全院大会,就一个内容。”
他顿了一下,“大家想必都知道了,我们院的秦淮茹,今天上午跟我们厂的李主任搞在了一起,被保卫科当场捉住。对于这种伤风败俗的现象,我们院里要有一个态度……下面请一大爷先说。”
“我就直说了,秦淮茹做出这种事,我也是很痛心的。”一大爷一向板着的脸上露出一抹不忍。
“毕竟当邻居也近二十年了,他以往的表现大家都看在眼里。自从丈夫去世后,一个人拉扯一大家子,多有不容易,这大家都很清楚,她硬是扛过来了。对左邻左舍也是没得说,很少跟人红过脸。”
他环顾一下众人,说出的他意见:“我看这件事,是在厂子里发生的,不在我们院发生,轧钢厂那边一定会处理她,我们院批评批评她一下就行了,就不要大动干戈了。”
刘海中一听,这易中海明显想息事宁人,这哪成!
他跟许大茂窜在一起,牵头开这个全院大会,就是想借整秦淮茹,树立自己在四合院里的权威,让院里的人怕他,不然,连家里人都不待见他了。
“这一大爷说的,只是他个人意见,不代表我们三个……三大爷,你说呢?”刘海中说道。
阎埠贵挺反感群众大会以及带人上街这种事,毕竟运动以后,知识分子的地位大幅下降,也影响到他了。
“一大爷说的有一定道理,对秦淮茹我们要以教育为主……当然如果全院大部分人都认为要群众大会,那我也没意见。”他说道。
见阎埠贵有点偏向易中海,但也没有把话说死,刘海中决定让许大茂出场,不能让他们两人把方向带偏了。
“那好,大家敞开了说,许大茂你先说说看。”
许大茂当然明白刘海中的意思,他煞有介事地说道:“过去这种事情,听说要浸猪笼的。现在是新社会,不兴这一套,但不狠狠整顿一下,给她一个教训。否则,以后这种事会越来越多,这还了得!”
一些人听了许大茂的话,都点点头,特别是一些上了年纪的妇女,有的守了一辈子妇道,确实反感不守妇道的人;有的纯粹是她们自己没本钱跟人风流,妒嫉心超大,恨不得人人跟她们一样,见不得比她们“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