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时候,何雨柱跟秦京茹说,他要到一钢厂那边找些资料,中午就不回来了。
自从当上副主任后,出差的机会、外出公干的机会自然就多了起来。他很好地利用这一点,要么早点出发,要么晚点回来,有时干脆中途退场,抓紧时间跟于海棠幽会去了。
这样一来,他外出是真有事,无非他打个时间差,虚报一下行程,以秦京茹那么多疑的心,也难以发现。
他已朝着时间管理大师靠近了,但离大师的功力还是差得远。
他昨天已经电话告知一钢厂他所要的资料,今天他去只要办个手续就行了,来回一个多小时就搞定了。
剩下的时间,自然直奔他和于海棠的爱巢——陈作忠的院子。
陈作忠的后院成为他和于海棠的据点差不多有五年了,五年来由于经常去,连于海棠都跟陈作忠混熟了。
何雨柱更不用说了,逢年过节还会去看他,平常跟于海棠在一起时,也会端些菜过去,陪老人家喝几杯,这样几年下来,他们关系自然很好。
陈作忠对他和于海棠的关系也不多问,更不会多说,这大概是他当了五十年娄家下人所形成的习惯吧。
试问哪个有钱人家会用一个嘴碎的管家。
……
开了门进去,于海棠早已在那等着了。
只见她穿了一件蓝底红花小棉袄,正在往大浴桶里倒热水。
这进院子的卫生间在院门口边上,从卧室到卫生间要穿过露天的院子。他们嫌卫生间太冷太远,刚好卫生间有一大浴桶,就将浴桶搬到有煤炉的卧室来,反正又没长住,不会嫌碍事。
“要洗澡吗?……我昨天刚洗了,这么冷的天,不洗行吗?”何雨柱问道。
“你昨晚跟秦京茹睡了吗?”于海棠问,脸有点红。
“我都跟她睡一床。怎么,你吃醋了?”
“我吃什么醋……我是说你们……那个了吗?”于海棠脸更红了。
“哈哈,瞧我这木头脑袋!”何雨柱作轻敲脑袋状,“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秦京茹这几天来月事了。”
“就你那两天不吃肉就猴急的样,是你不幸,好吗?”于海棠说完,有点幸灾乐祸地一笑。
“你还有心思笑,等下就知道我的厉害了。到时候,看是你的不幸还是我的不幸。”何雨柱嘿嘿笑着。
“你好坏!”于海棠白了他一眼,举起粉拳就锤了过来。
何雨柱让她打了几下,然后一把将她拉入怀里,搂着她的腰,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你先洗,我买好了菜,先去准备午饭,好吗?”
“离中午还有一段时间,现在准备午饭会不会太早了?”
“不会,中午我们喝点葡萄酒,慢慢吃。”
“听你的。”
何雨柱松开手,提着菜就去厨房忙活了。
“把厨房门关了,不许偷看!”于海板起面孔吩咐了一声。可那声音,一点威严都没有。
“遵命,女王陛下。”何雨柱假假地躬身道。
“就你贫!”于海棠忍不住笑了出来。
何雨柱在厨房备菜,耳朵却飞到了门外。
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后,接着响起了水声。赶忙将手中的活一放,将手洗净了,打开厨房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