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危情十日(2)(2 / 2)这游戏真的可以恋爱吗首页

诸伏景光声音沉重:「我确实在新闻上看到过,上个月有两名高中男生失踪,五天后一个拆迁队在检查即将拆除的废弃公寓时,意外在地下室找到了他们,其中一个已经因脱水而死亡,另一个似乎因为缺水肾脏严重受损,被送去医院抢救,现在的情况不明。」

「月初也有两名高中男生失踪,现在还没有找到。」降谷零补充道,「我和景应该是第三组目标,芙拉小姐则是被我们牵连进来的。」

「都这种时候,叫我的名字就不要加敬语了,也别用那种愧疚的目光看着我,该感到愧疚的是犯人——你们刚才的信息说明了犯人只负责绑架和发暗号,不负责收拾尸体,也就是说他们不在门外。」

降谷零点了点头:「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好消息。」

「应该算是吧。」我接着说,「当街对我们实行绑架说明他们现在的自信心已经相当强,一次又一次地成功戏弄警察让他们越来越膨胀,说不定本意已经从挑战工藤优作,变成享受警方对被绑架者死去无能为力的幸灾乐祸,他们在意的是无法解出谜题的警方而不是我们。」

别问我这分析的根据是什么,问就是看《犯罪心理》学的边角料。

降谷零又点点头:「你说的没错,我们应该趁现在还有体力尽可能自救,芙拉,你身上有发卡吗?」

发卡?他是想撬锁吗?

「很遗憾,没有。」说完我就在原地坐下,朝向摄像头和屏幕的方向,「所以我建议我们先坐下休息,等等看右边那个屏幕上会出现什么画面。」

我猜不会是电视新闻,这种自恋程度的犯人应该会把信号源交给警方,让警方和我们交流,也让他们更加深刻地感受到我们从对他们充满期望、到完全放弃躺平等死的过程。

……我没学过犯罪心理学,也不是和变态共情,真的只是单纯从电视剧里学到一些知识而已。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也在旁边坐下,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听见诸伏景光开口:「你不害怕吗?」

问的对象自然是我。

夏油杰也问过我这句话,还问过两次,那个时候我想要强调的是我虽然是普通人、却与普通人有所不同,所以表现的游刃有余。而这次提问的人只是普通高中生,我想稍微示弱一点,效果会比较好。

「害怕是有一点啦,如果犯人在这里的话我会反应更强烈,但只是被关在这里,而且和你们在一起,我觉得还挺有安全感的……」

这么说应该可以了吧?好感度……呜哇,这两个人的好感度都已经七十多了啊,究竟是什么时候加的分?

黑发少年垂眸:「芙拉真厉害啊。」

「可能是因为我在美国生活过一段时间吧。」我歪了歪头,「多经历几次自然就勇敢起来了。」

话音刚落,右边那块屏幕上突然出现了画面,几个人进入镜头,虽然清晰度不高,但还是能看出他们穿的是警服,看来我的推测又对了。

我向摄像头挥了挥手,屏幕里的人立刻有了反应,我看到他们在交流,也有人好像在试着对我们说话,声音却丝毫没有传递过来。

我长叹一口气:「只有屏幕却不附带音箱,犯人的预算是不是太低了?」

刚对摄像头喊了几声的降谷零也皱起眉头:「看来也没有附带麦克风。」

这就很尴尬了。

屏幕里的警察们同样发现了这一点,已经改换方式在纸上写字,并举起了那张纸,我们凑近屏幕去看了看,很快又退回原地坐下。

「看起来犯人的谜题确实很难。」我扁了扁嘴。

他们在纸上写的只是让我们保持冷静,说他们正在破解暗号,很快就会来救我们,还专门用了日英双语来写。

为什么非得是英语呢?我就不能是法国德国意大利人吗?

「我们也要把已知信息传递给警方才行。」降谷零说。

诸伏景光拿起先前从地上捡到的纸:「零你身上有笔吗?」

看降谷零摇了摇头,我又望了屏幕一眼,在心里做好了接下来的计划。

速战速决吧,从角色面板来看,我们三个已经都渴了。

「你们谁把衬衣脱下来。」

两名少年同时发出疑惑的单音节:「诶?」

我举起已经咬破、正往下滴血的手指,无奈地对他们笑笑:「我身上只有一条裙子,你们总不会让我写在自己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