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破瓢大为恼火的挥起右拳,重重的砸在金京浩的鼻梁上,“天下太监是一家,你特娘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逼急了老子让你尝尝满清十大酷刑!”
遇上这么个没鸡儿的主儿,他过往许多屡试不爽的招数全都哑火了,这让他大为恼火。
他觉得自己喉头就像堵着一团气,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简直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猩红的鲜血泉涌一般从金京浩的鼻腔里淌了出来,他抬起头狞笑着看着束手无策的王破瓢,眼神之中尽是不屑,就像一只大象看见了脚边的蚂蚁。
王破瓢刚要发作,他张嘴一口血痰便啐在了王破瓢的脸上,用生硬的汉话嘲弄道:“大明人就这点儿手段吗?轻的跟挠痒痒一样,你是个娘们吗?哈哈哈!”
“卧槽你仙人板板,太爷宰了你!”王破瓢怒容满面,怒骂一声,抽刀就要剁了金京浩这杂碎。
金京浩嚣张的伸直了脖子,眼中寒光一闪而过,一种解脱的感觉涌上心头,“席巴,有种冲这砍,大爷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熊楮墨扬了扬手,笑吟吟的看着突然亢奋的金京浩,“且慢,有意思!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个死太监受过反刑讯的训练。是不是?”
金京浩迎上熊楮墨的目光只觉得寒彻入骨,有种被人看透的感觉,强作镇定的吼道:“技不如人,虽死无怨,你们休想在大爷的嘴里问出有用的信息,哪怕是一条,休想!”
王破瓢恍然大悟,咂舌不已的看着被自己折腾了一个时辰的金京浩,“玛德,老子差点没看出这孙子是一心求死!”
熊楮墨打了个响指,人畜无害的笑道:“老王,这人一看就是老油条,普通的法子对他没用,给他坐火箭。”
此言一出,金京浩觉得莫名其妙,几个狱卒脸上却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情,很快就出去准备道具去了。
王破瓢如同大灰狼见了小红帽,狞笑伙同两名喝令金京浩脱光衣服。
金京浩知道肯定没有好事,当然不肯屈从,怒道:“士可杀不可辱,是爷们儿就给老子来个痛快的!”
他的话音未落,王破瓢反手持棍,狠狠地捣在了他的小腹上,痛的他如同大虾米般弓起了腰,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那两个狱卒反剪着金京浩的双手,不由分说的扒光了他的衣服。
金京浩满是羞辱的捂着胯部,却全无告饶的意思,双目喷火恨不得生吞活剥了熊楮墨。
始作俑者熊楮墨跟个没事人一样,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满是嘲弄的看着金京浩。
不一会儿,两个外出取道具的狱卒就去而复返,一个手里拿着熊楮墨的最新科研失败成果用岛上沙子烧制的翠绿色满是气泡的啤酒瓶,一个手里拎着个骚气冲天的大木盆。
王破瓢刀把子狠狠地捣在了金京浩的小腹,痛的金京浩再次弯曲成了大虾。
这几名狱卒对此早就是轻车熟路,一人上前死死地压住金京浩的脖子。
金京浩嗷的一声惨叫,身体向前猛蹿,疼的五官都变了形,额头汗如雨下。
他的惨叫没有换来众人一丝的同情,那名狱卒带着狞笑,攥着啤酒瓶笑道:“走你!”
两名狱卒用力的抱住他的大腿,两名狱卒扯着他的胳膊,把金京浩给凌空架了起来,把他抬到了木盆之上。
金京浩疼的嗷嗷直叫,整个人都吓傻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在了他的心头。
王破瓢舔了舔嘴唇,嘿嘿冷笑道:“这特么才是正宗的烧鸡儿啊!”
金京浩再也熬不住,撕心裂肺的嚎叫道:“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们,饶了我,饶了我,饶了我”
半盏茶的功夫过后,熊楮墨得知了李倧阴毒的计划后拍案而起,面若寒霜的怒骂道:“干你娘嘞,连招呼都不打就把老子当成棋子了?!
老子就说棒子不能信,清廷战船还有几日到?战舰和士兵有多少?”
大明会不会再次出兵援朝他不确定,但是他确定的是鞑子绝对不会允许第二个皮岛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