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孙绎觉得,朝阳殿下一定是个讨厌的小灾星(1 / 2)公主殿下和太监互穿了首页

徐朝阳愣了片刻,以为孙绎是故意这么说的。

于是沮丧地问道:“公公还在置气?”

大度一点不好吗!

孙绎仿佛听到了徐朝阳的心声一般,满无所谓地开口,语气悠悠:“大度的人才不会置气,而殿下应该听说宦官品格低劣,肚量最小。所以,微臣仗着如今的身份与您置气,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才不是呢!”

徐朝阳还是不肯放手:“世人还说女子不如男,可我习武时经常胜过男子。我相信世人对宦官都有偏见,孙公公绝非小肚鸡肠之人。”

这可不是徐朝阳信口胡说,而是跟孙绎几次相处过后产生的真实评价。

但孙绎显然不这么认为。

他盯着拽住裙摆的那只手看了片刻,忽然道:“方才,大殿下来过了。”

“大皇兄又喝多了?”

徐朝阳对此事果然上心,皱了皱眉:“他总这样。”

“以后不会了。”

孙绎鬼使神差地,想要把今夜发生的事情透露一些给徐朝阳。

——他情不自禁地有点好奇,当这位不谙世事的小殿下知道两位兄长的多嫡之争有多残酷时,脸上会露出什么表情?

徐朝阳果然疑惑:“什么不会了?”

“今夜之后,大殿下或许不会再醉酒,也不会再来找殿下倾诉了。”

“……”

孙绎本以为徐朝阳会为此惊讶疑惑,没想到回应他的却是长时间一段沉默。

过了许久,徐朝阳把手收了回去。

她轻笑一声,隔墙站直起身,伸了个懒腰:“这样也好,证明大皇兄总算跨过了困扰他多年的那个‘心结’,多亏孙公公啦。”

孙绎不明所以。

但没等他想好措辞询问一番,就听到徐朝阳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以及:“亥时过了,公公早些休息。”

“……”

垂眸,望向裙摆间被自己的手捏出的皱褶。

孙绎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翌日,书堂。

今晨天阴,秋日被裹在浓浓的灰色云层之下,气氛变得有点压抑。

“朝阳,”

徐烨征战归来,也是要听学的,一下课就走向孙绎,笑道:“中午有宫宴,书堂就提前下课了,你挺高兴吧?”

毕竟徐朝阳不爱学习是出了名的。

孙绎没有抬头,从容将整理好的书本放在桌角,放好以后才微笑:“还好。”

徐烨却发现徐朝阳乱糟糟的桌子不知何时变得焕然一新,就连破破烂烂的书本也都重新装订过了。还有书本上,她似乎也练了一手蝇头小楷,写得非常工整好看。

一丝妹妹长大懂事了的欣慰从心头掠过,紧接着徐烨感到几分惆怅。

——长大的徐朝阳,恐怕再也不会缠着自己带她出去狩猎,追在兄长屁股后头要糖吃了吧?

“皇表兄!”

此时一道高亢的女声焦急地穿过书堂,是郭明月跟在大皇子身后央求:“你就去皇上面前帮我求两句情又能如何,今日的宫宴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放肆!”

一向温润儒雅的大皇子突然顿住脚步,负手回身,眸色带着继续冷冽:“大庭广众之下,为了一个……不嫌丢人?”

“赶紧回去反省,小心母后知道你的所作所为之后,连书堂都不再让你前来。”

显然是被郭明月给气得狠了。

郭明月更是一脸委屈和幽怨,她张了张口,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徐辉眼神一横,又把她给吓退了。

紧接着,郭明月的目光移向孙绎这边。

“明月这丫头,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徐烨闪身挡在孙绎身前,抬手冲眼神怨毒的郭明月打了个招呼。

后者咬牙跺脚,愤然离去。

孙绎想了想,问徐烨:“皇兄知道……宁远郡主为何一定要参加今日的宫宴?”

“当然!”

徐烨奇怪地看了孙绎一眼:“不是你告诉我的吗?说明月幼年时落水被永王救上来过,从此心悦永王。今日的宫宴永王会来,所以她才一定要去。”

“……”

孙绎将收整好的书本往桌子上重重一撂,转身就走。

片刻后,棋盘轩。

徐朝阳身上的伤经过宫中太医诊疗两日,已经不很疼了。她感觉手脚有些痒痒,想换回自己的身体蹬两下腿,打两套拳。

正无聊着,门外有人来报。

说是朝阳殿下又来了。

前来禀告的小太监看上去年纪跟阿伴差不多,但比起阿伴要机灵不少。徐朝阳觉得他应该也是孙绎的人,甚至这棋盘轩上上下下可能都已经被孙绎买通了。

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