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郁笙满脸平静。

她已经习惯了。

准备拍摄的时候，郁笙低头整理着裙摆，余光看到傅时晏正毫无形象地瘫坐在地，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忍不住问：“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别问，问就是想死。”傅时晏满脸木然。

郁笙：“……”

“欸，那边的艺术家，别仰望天空了，赶紧准备一下，要开拍了。”许柯拿着对讲机喊。

发现傅时晏胸前的纽扣蹦开了两颗，郁笙犹豫了一下，迈步走了过去。

动作轻柔地替他扣好，安慰道：“生活还是很美好的……”

猝不及防被他凑过来啾了一下，郁笙原地石化。

傅时晏得逞地勾起了唇，“确实……”

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道：“谢谢你的安慰，我好了。”

郁笙：“……我不太好。”

她难以接受地擦了擦唇，起身冷冷地瞪着他，一字一句道：“能麻烦您以后不要再这么随随便便的碰我吗？！！”

傅时晏眨了眨眼，“抱歉……”

不能。

“你们还杵在那干嘛？”许柯喊道：“日出都快没了，赶紧的！”

“走了。”

傅时晏伸手想去揽她的肩，被她用力甩开：“别碰我！”

“……哦。”他委屈地瘪嘴。

那双漂亮的桃花眸却滴溜溜地转着，一脸诚恳地问：“那怎么样才算不随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