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学长(1 / 2)他其实很难撩首页

猝不及防,眼前男人的模样越清晰,姜喻烟脑子里有关于那晚的画面就越模糊,却无法压制地不断扩散,连神经都紧绷起来。

她呼吸加重,心跳也好像加快了。

这不对劲......

鼻前都是秦听的热息,萦绕不散,缠绵又暧昧。

下意识地,姜喻烟一秒避开视线,心底莫名滋生的悸动感,被热风熨烫得又像是失控,让她一下找不着北。

她在躲他,秦听早就发现了。

但他没法再走梁景弋和裴曦宁那边,他们友达以上的关系还没理清楚,他不高兴再去火上浇油。

而他早被姜喻烟拉黑的联系方式,也没用。

就姜喻烟前半个月把公司当家,连Karl都劝不动。

秦听所属KT,非公事就不能出现在VA,他不知道开车在办公楼下待了多少个晚上,每次路况都稀廖,都没等到姜喻烟。

周应城那边的贵宾卡其实就是他这边通过Karl给姜喻烟的。

她不见他,他起码得创造机会去见她。

现在,一如既往,挑明白的话题,秦听扣在姜喻烟后颈的指腹微用了点劲,她被锢在他眼前,好似无法挣脱。

秦听敛笑,漫不经意的淡声:“这么多年不见,你就这么不待见我?见我一次躲我一次?”

“我什么时候?”姜喻烟再对上秦听墨黑的眼睛时,无端顿了下,她理不直气也壮,“我只是最近很忙。”

“忙?”秦听散漫了姿态,眉眼慵懒地看了眼时间,慢慢笑道,“VA现在的下班时间都这么早了?”

“......”

姜喻烟明知这是把柄,说不过他,那点耐心耗尽。

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四目对视的紧,姜喻烟握紧包的手突然使劲,毫无预兆地甩手就丢向秦听的腿。

猛地一砸,秦听倒吸一口凉气,手上的劲松了。

姜喻烟伺机往后退了步,脱离危险范围,赶紧从包里拿出墨镜,戴好。

像是有特定帮衬,她一戴墨镜就能有平时那副高冷样。

秦听几秒反应过来,像是被她气笑了。

他扶着她车身起来,眉目混掺的“戾气”已然掩不住傲气,融在漆黑的目光里,竟迸发出不可思议的示软。

“姜喻烟,你用这么大力,就不心疼我吗?我会疼。”

“......”

姜喻烟被他降下的话音搞得心思不定,但摆在脸上的只有假淡定,浑不在意地冷冰冰道:“难道不是你先越过三八线的?”

“而且,”她抢话权也说得硬邦邦,“我们很熟吗?什么时候我几点下班还要秦总审批了?”

秦听看着她,短暂的停顿不知在想什么,却忽然风起时,轻笑一声。

姜喻烟被他搞得一懵,刚以为自己可能说错什么话时,手机响了,是裴曦宁的电话。

姜喻烟又后退了两步,走到不远处接起,是恶狠狠的质问:“姜喻烟!听两尺一你和秦听聊上了,你是不是准备逃单不请我吃饭了?好啊,我就知道,秦总的魅力无穷尽......”

姜喻烟被裴曦宁的脑洞搞得一愣。

梁景弋不是和她闹崩了不联系了吗?而且,他刚刚不是去取钱了吗?

姜喻烟发懵地下意识转了一圈。

可视线中,除了一排车,就是懒散笑着靠在她车边看着她的秦听。

可能是这风太稠,连带着秦听的眼神也跟化开的棉花糖一样黏在她身上。

姜喻烟怪难受的,半天没忍住,摘下眼镜瞪了他,唇语:不许看我!

偏偏秦听向来不是听话的人,媲美曾经,甚至是比曾经还炙热暧昧的眼神,不依不饶地落在她身上。

姜喻烟背脊都被盯僵了。

对面的裴曦宁似乎猜到什么,很爽快地说:“既然你和秦听在一起,那你们一起来吃吧,上次草草一面,大家很久没聚聚了。”

“......”姜喻烟想都没想就抗拒,“不是我请你吃饭?怎么就扩大规模了?”

裴曦宁多的是借口:“不是你让我和梁景弋好好聊聊的吗?我还寻思着能怎么聊?没想到碰巧就在餐厅这撞上了这橡皮糖,他一屁股坐下我还怎么赶他?”

“......”

姜喻烟觉得这很不像是碰巧。

“老实说,你是不是想今晚这顿搞你那个什么坦白局?”

“......”裴曦宁干咳了声,“说什么呢?你该不会是被饿傻了吧,行了,把秦听带过来吧,一会见,挂了。”

然后没给姜喻烟任何说话机会,直接挂断电话。

这很裴曦宁风。

似是怕姜喻烟翻脸不认人,裴曦宁专门还发了条微信过来:[有我在,还能帮你挡点问题,你俩迟早得面对,成年人绝不能提起裤子不认人,是不是?]

姜喻烟:“......”

谁说一定要面对了?

她在心里偷偷嘀咕道:她怎么就不能做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渣女了?

只是这嘀咕还没说完,身后就拥来熟悉的气息,秦听抬手捏住她的墨镜架,轻巧一挪,就把墨镜摘了下来。

姜喻烟错愕看他。

没想男人只是轻飘飘一句:“天不好,戴了看不见路,去哪?我送你?”

姜喻烟抢回墨镜收起,没看他,很淡地说了句:“我要去的地方远的要命,秦总车坏了,还怎么送?”

秦听停顿几秒,似是在想这个问题,“远的要命,你不开车吗?”

“......”姜喻烟一噎。

她得给自己找个台阶下,赶紧像个要炸出彼此三八线的炸/药/桶,“我开不开关你什么事?”

还是藏在高冷皮囊下的臭脾气,是秦听熟悉的模样。

他慢慢勾了唇角,抬手轻抚了下她脑袋,“行了,一起走。”

姜喻烟身子一怔,发懵看他。

秦听显然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