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与江南查家的公子查琦桢有关,船队是他联系的,”玉摧红道,“货是竺国的货,这个我是到海外才查清楚。”
“船队是林范大的。”查战道。
“这你都知道?”玉摧红惊叹道。
“玉摧红,我查战是搞情报的军官,这都猜不到的话,那算什么?”查战道。
“运货的人是谁?”玉摧红道,“你能猜到吗?”
“这,有点难度。”查战,“统万城佟铂鑫?”
“他是个工匠的头,少掌柜,难有那个闲心,”玉摧红道,“一个门派,被风雷堂收编的马帮门派。”
“郭镇藩!”查战险些丧命在风雷堂郭镇藩的手下,听得风雷堂自然是一惊,然而他迅速恢复神色,问道,“风雷堂与江南我伯伯家不是世仇?”
“对!”玉摧红道,“查公子,你曾经在秦淮河上泡了几年,可知道赌博?”
“这是什么意思?赌博,我自然知晓一点。”查战不解道。
“血旗门与查府,郭不让与查一清,都是解不开的世仇,可郭镇藩与查琦桢有世仇吗?”玉摧红道。“就像你在秦淮河的画舫上,同时喜欢两个姑娘,你怎么办?”
“你直吧!”查战一摊手,道,“我能理解。”
“赌博的两边下注,画舫里的脚踏两艘船!”玉摧红道。
“啊!我这个堂弟,他竟敢背叛大明!”查战怒道,“你可有实据?”
“不忙,不忙,我查到海外去,林范大船队在海上袭击了我,”玉摧红道,“侥幸没事,两年多才活着回来,你有实据吗?”
“这事,我们军情六处得查查。”查战道。“我还可以告诉我世伯。”
“呵呵,查战啊,查战,你亲口承认了世伯查一清没有死。”玉摧红笑道。
“这事骗骗急于功成的郭镇藩可以,骗玉摧红很难。”查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至于查琦桢为什么这么做?”玉摧红摇摇头道,“我也觉得很难理解,联系林范大与仇家郭镇藩,偷运军事物资,这可是掉脑袋灭族的事情。”
“也可能不是查琦桢,另有其人。”查战道。
“也有可能,我调查的范围不算太大,也就知道,林范大与查琦桢从前来往就密切,林范大与郭不让早年商海互相伤害,互不买账,而查琦桢竟然能促成这笔生意,而我侥幸回来后,查琦桢又被风雷堂旗下的海沙帮追杀,当年海沙帮可是帮着走茶马古道偷运了矿石的,重重谜团吸引了我,我非常好奇,但更有意思的是,这些人都不愿杀我。”玉摧红笑道。
“也许,他们想法跟我一样,”查战笑了笑,道,“玉摧红很有利用价值,玉摧红你加入我们军情六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