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仵作的手刚触碰到女子衣领时,原本昏迷着的女子双眼猛地睁开来,眼神凌厉,伸手直接抓住了仵作的手腕,使劲儿一扭,只听见“咯--”地一声,那仵作便歪倒在了地上,捂着被扭到脱臼的胳膊呻吟不断了。
她乃魑族女君,平日他人连看她一面都会惧怕,居然敢有人如此轻薄于她,岂有此理。
白墨看着自己无故躺在陌生的地方,身上还盖着白布,适才那无赖还想对自己实施轻薄,这是怎么回事?
掀开白布站起身,环视着周遭的环境和人。
她没有魂飞魄散?
她还有了一副躯壳?
这又是哪里?
看看端坐在上头的人,以及身旁其他穿着差别非常大的众人,顿时厉声道:“你们到底是哪里的人,本君为何在这儿?”
见到这一幕,在场的所有人员全都傻了眼,特别是导演。
此时的他脸都绿了,差点没把自己那碎胡给气飞了。
只见他扔掉手中的扩音喇叭,冲到女子面前,指着她骂道:“你这个演员怎么回事,不想演就给我走人,干什么伤人,抢戏,有这么抢的吗,啊?”
白墨听言很是奇怪,指着地上的那名仵作道:“刚刚那人想要轻薄于本君,本君怎能任他妄为,还有,你又是谁,这上头坐着的可是大人都没有说话,你插什么嘴?”
说罢,直接忽视导演的吹胡子瞪眼以及在场人员的暂时性石化,径直走到堂前,朝那饰演官衙大人的男演说道:“你是哪里的官员?”
这看着周遭人的脸色,若是再想欺辱她,下场只有一个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