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小子,你这是在怪罪我?你可想好了,这可不是我的错,想来当初你是有机会救下他们全部的,谁知道你却选择不救,现在出了意外就怪罪别人,这就是所谓的正派人士作为吗?”
“你可怜那些妇孺,却为何不可怜可怜我,我被关在那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整整七年,这七年里我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靠吃那些病死饿死的尸体过活,虽然意外之下另辟蹊径练成了神功,可我心中自然是充满了仇恨的。这样的人又怎么能期望他看见大补的“食膳”而不动心呢?”说到这那王奇神秘地看了李寒酥一眼,脸上还带着奇怪的笑容,“而且,恐怕你还不知道吧,要不是你杀那些守卫的时候,身上沾了点血,桀桀桀桀……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脱身,你说这究竟是你的错还是我的错呢?”
听完他这番言语,李寒酥浑身一震,有一种近乎要吞噬掉他的自责和愧疚从心里发出,撕得他难过的厉害,几乎是让他摇摇欲坠!若不是此刻内力用光了,少不得要运功错乱一会儿。
“是,是我的错”,李寒酥冷冷地看着他,“所以为了不让这个错误继续蔓延下去,老畜牲,今日我非宰了你不可!”
“大言不惭!”王奇兴奋地叫了一声,一点没有为他的出口不逊生气,显然是得意自己的攻心之策大为起效,只见他双爪齐出,隐隐透露出血红色的光泽,眨眼就与李寒酥撕打在一起。
噌噌!刚一交手,李寒酥就被那沾满血气的钢爪打得节节败退,却死心眼一样,一剑又一剑的劈向那王奇的左臂,因为先前就受了伤的缘故,这伤口此刻是越来越大,不过几个回合,就足足被李寒酥刮开了三寸有余,接着便有极黑色的血从里面汩汩地流淌出来。
“奇怪,”王奇心有疑惑,“这小子怎么怎么这么傻,以大伤换小伤?”手上却是不停,又是一爪抓去,这一下几乎从李寒酥的胸前剜下了二两血肉!
此刻的李寒酥已经遍体鳞伤,血液流的到处都是,几乎已经成为一个血人了。要是寻常人,或许早就因为失血过多意识模糊、四肢无力起来了,哪还能挥的动剑?
“小子啊,还是太年轻了,三言两语就意气上头,早早逃了何必再受这折磨?”胜券在握,王奇也不着急取胜,存了心思羞辱他。
只见他当着李寒酥的面,全力运转起功法来,不过一会儿,那伤口竟就止住了血,接着又好整以暇地朝他挥了挥手展示了下伤口,似乎是要全面摧毁李寒酥的心理防线。
“没想到吧?你耗费了半天力气,拼命撕破的这点皮肉伤,我全力运功不过半天就能恢复,连点疤痕都留不下来。”
可李寒酥却浑身浴血,眼神透过流入眼睛的血液看着他,直盯得王奇心里平白无故地发颤。
他此刻巴不得那老贼运功疗伤呢,越是全力运功越好!只见李寒酥看着那王奇的双眼,忽然露出一个狠厉的笑
接着不知所云地说道:“时间差不多了……”
“什么差不多了?”那王奇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别给我装神弄鬼!”
却听他接着道:
“3…2…1……给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