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远拎着东西就往院子里走,刚经过前院就看见聋老太太拄着拐棍一颤一颤地向他走来。
“明远,我的大孙子,你可算回来了。”
聋老太太和电视剧里一样,长得慈祥又面善,笑起来的时候还露着仅剩下的那两颗牙。
“奶奶!我好想您。”
聋老太太可是他在这个世界里唯一的亲人了。
江明远赶紧跑到前,把手里的东西暂时放到地,一把抱住了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有些激动,拉着孙子的手不免想起了儿子,心里疼的直抹着眼泪。
“回来是好事,奶奶不该哭,不该哭。走,大孙子,咱回家。”
“得嘞!”
江明远应了一声,一手拎着东西,一手搀着聋老太太往后院走。
老太太高兴的都止不住话茬儿。
“奶奶一接到你要回来的信儿,就特地让你傻柱哥到西单菜市场去买了只鸡。我用文火在砂锅里慢慢炖,整整炖了三个小时,就等你回来吃了。”
江明远看到聋老太太左手食指处有个两厘米左右的伤口,血迹还历历在目,明显是新伤。
“奶奶,这伤……”
“没事,呵呵呵,人老了,手脚不如年轻的时候灵便了。”
聋老太太指着江明远嗔责。
“那大公鸡也忒不老实,就和你小的时候啊,一样的淘气。”
想到聋老太太为了迎接自己回来,杀鸡时还割伤了手,江明远就眼睛一热,鼻尖开始隐隐泛酸。
六十年代,一个月能吃三顿以细粮的家庭都不多。
多数都是啃窝窝头,充其量也就是蒸一锅三合面饽饽。
还都得紧着孩子吃,大人是根本省不得碰的。
别看这后世不起眼的一只鸡,怎么着也要拿出老太太一个月的生活成本。
可见这个孙子在她心里,占据了何等重要的位置。
想到这,江明远心里一阵难过。
不过好在他有系统,以后再也不会让老太太过苦日子了。
说话间,祖孙俩就一起走到了后院。
这时,二汏爷刘海中迎面走来。
“老太太回来了,哟,这……这是明远吧?”
“二汏爷好。”
二汏爷咧嘴一笑,“好好好,五年不见可出息多了。你奶奶呀,见天在家叨咕你,这回可好了。”
老太太心里高兴,见谁都笑。
“我孙子退伍了,以后就不走了,往后啊,见天有人陪我了。”
说完,拉着孙子就往家去。
二汏爷嗅着香喷喷的鸡肉味,瞧着江明远手里拎着的东西,心里一股酸劲。
可是他们都不知道,心里犯酸的不止二汏爷一个人。
江明远祖孙俩刚一脚迈进后院的门槛,就看到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从家里溜出来,嘴角还在吐鸡骨头。
“棒梗?”
江明远眉头一皱,两眼放出一抹寒光。
这个平时就小偷小摸成瘾的白眼狼,竟然偷到自己家的来了!
妈的,
还偷聋老太太给他炖的鸡?
想到老太太一手的伤,江明远就忍不住了。
“棒梗!你给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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