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的女人一阵惊呼。 “enda!” “这不是enda吗?” “enda掐指一算?这几个意思?这礼服不是傅太太预约订制的,而是enda主动给她送的?enda这就过份了吧!我预约一年都没有排上,她不预约凭什么享受定制?” enda缓缓走进来,身后跟着楚店长。 楚店长的手里托着一个大托盘,托盘上面盖着一块白色的轻纱,隐隐能看见下面放着一件淡蓝色的礼服和一些闪亮的配饰。 唐娅薇懂了懂了。 enda这是过来报恩的! 那天我不替私家衣橱解围,傅墨榕就会顺着杜宝芸的意思,和enda扛到底! enda了解傅墨榕的实力,也了解自己的实力,躲过一劫后就用礼服答谢我! enda的订制千金难求,我要是穿上这件礼服,杜宝芸还不气死? 哈哈哈哈哈可以可以,这口气出的爽!爽! 傅墨榕听前面还行,听到后面又是头疼:姐姐不像姐姐,妹妹也变了,这是要造反吗? enda不喜欢傅墨榕,她对峙他的眼睛,目光中充满浓浓的厌恶,好像心里积攒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傅少身为一家之主,一城之荣耀,应该能还傅太太一个公正。” 傅墨榕的眸光变得犀利:她在教他做事? enda就教他做事:“外人不了解傅太太是什么人,傅少身为她的丈夫,也不了解傅太太是什么人?戒指的事情已经查清,希望傅少能为傅太太主持一次公道,哪怕就这一次。” 唐娅薇开心了,眼中闪烁出璀璨的光芒。 她活了两世,这是除龙溢之外,第一次有人当众替她打抱不平! 看来爷爷说得对:公道自在人心!人做事,天在看!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她看向傅墨榕。 傅墨榕也看向她。 他们的视线撞到一起,她目光充满期待,他目光深不可测,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他又移开视线看向杜宝芸,语气少了几分呵护多了几分严厉:“我什么都可以惯着你,但这件事情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这戒指到底是谁的?你到底是怎么摔的?是不是像赵警官和enda推测的那样,你故意摔跤,故意弄脏她的礼服,逼迫她离开?” 杜宝芸面无血色,身体抑制不住的哆嗦。 她一直压着唐娅薇,做了十几年的长胜冠军。以至于唐娅薇说的做的都没人相信,而她说的做的他们都是深信不疑。 私家衣橱是她这十几年来第一次失手。 她想着:她能失手一次,还能失手两次? 她想着:在私家衣橱失手,是因为现场没有她的好姐妹没有杜吉。今天他们都在场,他们只要帮她拱一拱,她就能拿下傅墨榕,反败为胜,重压唐娅薇。 她胜券在握! 哪怕被唐娅薇怼得愤怒,她依然觉得自己会赢。 她豁出所有,跪、哭、通情达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可是,画风怎么说变就变? 她的好姐妹越帮越忙! 她的父亲镇不住唐娅薇,还拦不住傅墨榕! 傅墨榕不像以前那样,死心踏地的心疼她、呵护她、对她深信不疑,反而打电话叫来赵警官,还顺从enda的提议要为唐娅薇主持公道。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不香了吗?她的救命之恩到期了吗? 唐娅薇久久听不到声音,又把披散的长发撩到前面,转身背对傅墨榕看向杜宝芸:“妹妹为什么不说话?傅墨榕提的问题很难回答吗?还是妹妹” “唐娅薇!” 傅墨榕忽然出声打断她,语气是显而易见的愤怒,盯着她后背的眼睛,恨不能把她盯穿:“你后背怎么回事?怎么会流这么多血?你怎么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