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过来的云开和慕白,两人一起持剑站在落渊和金鳞的身前,警惕地盯着退回去的冰山美人,丝毫也不敢大意……
其余的护卫见状,连忙摆脱身前的敌人,迅速后退回来,围成一个扇形,将众人护在身后,充满警惕地戒备着前方的敌人!
云开盯着前方的冰美人,头也不回地轻声问到:
你们俩没事吧?
金鳞和落渊摇摇头:没事!
金鳞说完,又充满疑惑地问到:
慕白,她手中的剑怎么如此奇特,样子看起来像是正常的长剑,却又能像软剑那般弯曲、变形、回弹。
软剑我们也都见过,软软塌塌的,弯弯绕绕的,可也没有她手中这般模样的啊!
你们看,她手中的剑,哪里有半点软塌塌的软剑模样啊?
慕白也是一头的雾水,又看了看落渊,落渊也是一脸的茫然,不明所以……
就在众人重新对峙的时候,两辆华丽奢侈的大马车缓缓地驶了过来,稳稳地停在了众人对峙的中间。
那十二名持剑侠客见马车前来,纷纷对着那辆挂着“祁王”字样的马车躬身行礼到:
拜见祁王殿下!
祁王坐在马车里,通过打开的望窗,对外面摆了摆手,说到:
免了!
十二名持剑侠客闻言,方才纷纷起身,持剑而立。
祁王略带挖苦地对着冰美人说到:
难得,还有你失手的时候!
冰山美人一直都是冷冷地持剑站在那里,就连持剑侠客们对祁王躬身行礼的时候,她也是这般模样,从未曾变过。
此时,听得祁王开口,话里略带嘲讽之音,她也只是冷冷地看着金鳞等众人,只不过,她的眼神越发的冰冷了些,不由得让金鳞等人更加的不自在!
这时,崔驸马下了马车,走到云开和金鳞的身边,面带微笑地说到:
云御史,云麾将军,我看,我来做个和事佬吧!
崔驸马说完,看了看祁王,又看了看金鳞、云开:
不如这样,云御史和云麾将军,你们俩就对着祁王拱拱手,就当朋友之间相见,拱手行个礼节,这事儿,就过去了,如何?
金鳞看了看祁王,再看了看祁王身后的几十名亲卫,又看了看那名持剑的冰山美人,又转头看了看云开。
云开轻轻地对金鳞说到:
看来,我们今天不给祁王一个台阶下,只怕我们双方都要骑虎难下了……
金鳞点了点头,从星辰的腰间拔出了一把匕首,走前来!
那十二名持剑侠客见金鳞手拿匕首走来,纷纷持剑对着金鳞,就等祁王一声令下,便要将金鳞刺于当场。
金鳞自顾自的走到中间,突然,手中的匕首一转,对着自己的左手就刺了下去,鲜血顺着手臂滴落在街道。
一直坐在马车里的谢衣寒见了,吓得花容失色,大叫着跑下来,一边哭着,一边给金鳞包扎……
金鳞将谢衣寒拉到自己的身后,走到祁王的马车前,对祁王说到:
这个礼节,不知祁王,能满意否?
坐在马车里的祁王笑着点了点头:
本王倒是越发的欣赏你了!
小小年纪,不但文武双全,还能审时度势,当机立断,要是帝国能多几个像你这样的年轻人,皇帝哥哥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祁王说完,眼光撇了一眼正在给金鳞包扎而哭的梨花带雨地谢衣寒,便命女侍放下了望窗的窗帘,坐着马车缓缓离去。
走的时候,自马车里传来了一声“散了”,十二名持剑侠客便纷纷马,跟着祁王的马车而去。
那名冰山美人冷冷地看了一眼金鳞等众人,将手中宝剑往腰中一横,宝剑竟顺着她绕在腰间两圈的银腰带缓缓插了进去,之后,她便转身进了横在道路中间的马车,顺着祁王离去的方向,缓缓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