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虔婆,你就擎等着贾家都绝种在你手里,这个大的已经没救了,还有两小的小当槐花,跟着学下去,一家子都有盼头了。”
“等你哪天下去了,我看你拿什么来面对贾大爷,面对贾家的列祖列宗,我看你会不会下十八次地狱赎罪,不知好歹的东西,仗着年龄整天不要脸不要皮的。”
何雨柱也不准备给什么面子了,出口毫不留情,这贾张氏可不正应了那句老话嘛,贾家好好地变成这样了。
“柱子,怎么说话呢,一点儿不尊重老人”
一大爷看着这里这么热闹,恰好听到了何雨柱的话语,从人群外挤进来教训道。
“傻柱,我婆婆怎么你了,你要这么咒骂她,她要有个三长两短的,我饶不了你,你现在怎么这么狠的心啊,老人小孩都骂,我们寡妇家就活该被欺负啊。”
这时候秦淮如也不躲在窗帘背后了,匆匆忙忙的闯进来,扶着贾张氏。
“你...你...你...傻柱你个王八蛋,混账玩意儿,有人生没人教的东西,你不得好死啊,东旭啊,睁眼看看吧,你可怜的妈被欺负成什么样了啊。”
“老头子啊,你怎么就带东旭下去啊,你们把我也带下去吧,你们在天有灵,可得好好睁眼看着啊,这畜生啊,欺负我们家啊。”
贾张氏被何雨柱连番的话语堵得面红耳赤的,旁人都怕她立刻就暴毙过去,但没想到她还挺顽强。
手捂着胸口,伸出一只手指着何雨柱,面目圆睁,将将要倒下时,被秦淮如及时扶住了,没倒下去,呼吸急促了几下便缓过来了。
但其实是何雨柱暗中弹了几个小石子,刺激了她的心脉,要不然刚刚可能真就心肌梗塞过去了,但麻烦肯定就到自己身了,所以只能出手救了一把。
“柱子,快给贾大妈道歉,你说的像话嘛。”
一大妈皱着眉头,语气不善的看着何雨柱吩咐道。
“噗,对对对,是加大码的,看着码数比二大爷的都大。”
何雨柱忍不住笑了。
一开始众人还不明白啥意思,但眼神在贾张氏和刘海中徘徊后,便明白了,纷纷爆笑出声。
“傻柱,你又何必咄咄逼人,我们是孤儿寡母的,但你凭什么欺负我们,我要不是日子过不下去了,我至于么,天天低三下四的求人,现在孩子饿的不成人样了,问你要口吃的,凭什么就骂人,还咒我婆婆。”
秦淮如虽然看到贾张氏被骂成这样,感到很高兴,甚至心里都感激何雨柱,要不然还不知道公公和丈夫的死,有这么一个说法。
但她却更明白什么叫弱势群体,我若我有理的表现形式,当下开口便把何雨柱置于无情无义之。
“秦淮如,我说你们家也不用整天拿着孤儿寡母当光荣一样挂在嘴边,这些年没少帮衬你家吧,有剩菜就被你抢一样拿走了,我妹妹骨瘦如柴大家不是看不到。”
“钱你借走没有1000也有800了,你一分钱没还过,这我也不跟你计较了,觊觎何雨水那间房子,我也不说了。”
“就说我每回相亲,你就故作熟络的闯进我房间,收拾这收拾那,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架势,赶跑了我多少个相亲对象了。”
“在厂子里,你跟那帮女工说什么?我家傻柱,我们都跟一家人似得。但凡有个要给我介绍对象或者有人想跟我处对象,你就去搞破坏,对吧,没污蔑你吧,要不要我把人叫来对峙一番,你缺不缺德啊。”
“你聪明啊,厂子里的风言风语你没少添油加醋,回头全推到人许大茂身去了,让我们矛盾越来越大,你表妹说是介绍给我,回头你就往人许大茂跟前凑,现在人许大茂还没宣判呢,人家还有老婆呢,坏了人家家庭,你缺不缺德啊。”
“整天孤儿寡母的挂嘴边,光荣啊,隔壁院子里也有寡妇,人家放工了还帮人缝缝补补的做衣服,贴补家用,人家四个小孩呢,你看人到哪卖弄风骚了。”
“你呢,整天到处占便宜,逢人就说可怜,是这么个可怜法吗?你婆婆的止痛药怎么来的,要我说吗?一个月三块钱止痛药,三块钱给她养老,你缺钱吗?”
“还有这个老虔婆,有手有脚的,身体也挺健康,吃什么止痛药都成瘾了,要我去街道说一番吗,整天在家里躺尸,还把三孩子教育的这幅白眼儿狼的性子。”
“这里家家户户,哪家你没仗着孤儿寡母的光荣身份占便宜,借的东西你还了吗?还有厂子里,要我接着说下去吗?我不想跟你贾家有什么牵连,我过我的日子就行了,还厚颜无耻的来强行抢了。”“那我今天就撕了你这张皮,看看贾张氏这身材,看看小孩的红润脸蛋,你家缺钱吗?缺口吃的吗?就是占便宜没够,占不到就觉着亏了。”
“这棒梗见天的到我屋里搜东西吃,钱也没少拿,到哪去了,不都是你秦淮如拿走了,我说什么了,但现在看来我做错了,这哪是孩子啊,就是你们做大人的教的,小时偷针,大时偷金,听过吧,别到时候他靶场,也临死前要你一口,说你没教育好他。”
“但这些年我帮助你们家的这些东西,你们有过一分的感恩吗?你们理所当然,你们把我的都当你家的了,现在占不到便宜了,老的小的都来硬抢了。”
何雨柱早就被纠缠的烦了,今天刚好趁着大家都在,畅快淋漓的痛骂一顿,撕了她的伪装,要是还没脸没皮的,那就怪不得自己下狠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