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秦广治疗的第九天,他就能下床了。只是身体还太弱,走不了几步就气喘吁吁。即便如此,秦广还是扶着床,向着陈墨深深的躹了一躬。
“陈医生,谢谢你!”
“这么客气干什么?我是医生,救死扶伤是我们的天职!”陈墨开始装逼。
秦广盯着陈墨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说:“医生和医生不一样,别人是靠仪器治病,你是用真气治病!”嗬,看来他是个内行!
陈墨也学着秦广的样子,盯了他好一会儿。饶是秦广经多见广,也受不了陈墨带着气场的眼神。他和陈墨对视几秒钟,就自动把目光转向别处。
“有些事,你知道就行了,我希望你烂在肚子里!”
秦广连连点头。
第十天治疗结束后,陈墨拍着秦广的肚皮笑道:“好了,下来吧!我送你回家!”
陈墨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那是一张假释证明,面清清楚楚地写着秦广的大名。在陈墨给秦广治伤的第二天,刘少泽就把手续办好,送到陈墨这里来了。
秦广顿时呆住了,在他看来,以他做的案底,可能会将牢底坐穿呢。
就在这时,刘少泽从外面走了进来:“走吧,我的车还在外面等着呢!”
秦广醒来后,刘少泽来了两次,他们已经认识了。
陈墨秦广收拾了一下,刘少泽和那两个守在重症监护门前的两个警察说了一声,大家各处离去。陈墨和秦广了刘少泽的警车,直接回到他们在福山村的家。
陈墨和刘少泽一对眼色,两人悄悄地离开了。刘少泽在隔壁陈墨的家里聊了一下午,才回自己的派出所。
第二天,陈墨刚刚吃罢早饭,正要出门去单位。他一拉开门,就看到秦广站在门前。
秦广的怀里还抱着孩子,他一见到陈墨,立即双膝一软:“兄弟,大恩不言谢!”
就在秦广的膝盖即将落地的一瞬间,陈墨一把将他搀住:“秦哥,都说不言谢了,你怎么还跪?”
秦广执意要跪:“我是为我儿子跪的。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儿子的干爹了!”
陈墨哭笑不得,自己还没结婚,就有干儿子了。不过,他不反对做秦广儿子的干爹,所以就老实不客气地受了秦广一拜,然后将秦广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