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港,北港口。
在从药师阿桂那儿得知吴叔病情基本稳定下来,但还要一两日功夫才能苏醒后,凯文便向对方借了一艘小船和刻晴自不卜庐后方乘风之翼而下,泛舟前往如果步行,得一两日才能抵达的璃月港另一头。
“我来撑船吧,周文公子。”
“那我正好细细说一下那天发生的事。”
“那就拜托了。”
见周文如此道,事必躬亲的刻晴一撑岸边,将这段时间做渔夫时习来驾船技巧用,让小船稳稳当当向着南端而行,同时又与其他来往船只拉开一定距离,将意外走漏风声的情况也一同排除。
“厉害,纵然是蒙江这位老渔夫也不过如此…”
亲眼看过对方撑船的凯文夸赞道,正卖力撑船的刻晴盈盈一笑投来问询目光,他马回归正题:“事情要从说我找烟绯说起…”
凯文并没有隐瞒找烟绯要干什么,刻晴对盗宝团的大姐头也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他便继续说,继续看。
待到详细描写深渊咏者时,小船便穿过有三个巨大拱门的木拱桥,这桥是璃月港北方陆地的主要干道,这一刻桥车水马龙,桥下百帆争流,说不尽的繁华昌盛。
“不愧是璃月,一切财富的沉淀之地。”
此事毕竟涉及到魔神,见人多就暂且不说的凯文发出感慨,一脸的荣辱与共,让正驭船随浪而行的刻晴投来讶异目光…这家伙就10年前来过一次璃月,一言一行却表现得和真正的璃月人没什么两样,甚至有强烈的归属感,这究竟是为何?
“当然是因为我爱这片土地爱得深沉…”
默默回答刻晴疑惑的凯文闭眼睛,倾听着桥车马流水,桥下浪花跌宕的声音,取出骨哨吹奏出轻快而热烈,但又层次分明不觉嘈杂的欢快之音。
“这就是璃月…”
受曲声感染的刻晴动作轻快几分,凯文吹奏的曲子就像涟漪一样荡漾开来,让周围的声音也渐渐平息下来,再到后来连桥的车水马龙都慢了下来,不忍太快唯恐错过这优美而欢快的音调直到小船离开桥洞,恰好曲毕。
啪、啪!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也不知是谁开了头,反正自掌声响起的那一刻便连绵成片,将最高的敬意献给船篷内的演奏者。
似乎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幕,提前披棕色外袍,搭兜帽将自己变成船夫的刻晴双手微微颤抖着,让小船逐渐驶离了众多船队,继续向南而行。
“陈老师,yyds…”
没想到自己只是有感而发吹奏一曲记忆中,甚至他自己都叫不名字的璃月港背景音乐,桥桥下便有如此赞誉。
“这曲子是周文公子写的吗,它叫什么?”
“不是,名字我也不知道,写它人姓陈,名致逸…是个顶级音乐大师,如今正在云游四海,我前些年曾有幸听过几曲。”
“可惜,不能亲自登门拜访聆听大师的音乐…让我们言归正传吧。”
对此并不怀疑的刻晴摘下兜帽,凯文点点头继续说起深渊仪式,怪物出现等等那日发生的事情,时间也在此静静流逝,很快璃月港周边海域的一大特色映入眼帘——珠细舫。
漫卷珠帘,脍不厌细,海盛珠钿…食色“姓”也,皆在于此。
除了少数之人,大多数人对专做山珍的璃菜和只做海味的月菜都喜欢,璃月也不乏吃得起一顿饭要数十万,甚至百万摩拉的富商。
分别代表月菜、璃菜的顶级餐厅新月轩和琉璃亭的预约甚至排在了3个月之后,即便是达官贵人也无法轻易插队。
但在一个地方吃饭,不需要等3个月,而且能在一个餐桌吃到这两家老死不相往来的菜,那就是珠细舫。
“咕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