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男子相貌凶狠,眼神锐利,进来之后,直奔前台。
“咳咳”毛经理轻咳几声,两小娘赶紧打起精神。
“有没有两个房间的大套房。”客人问。
“有的,先生,20块,押金20。”
“这么贵?”对面有人嘀咕了声。
领头的男子回头瞪了他一眼,这人也不说话了。
“麻烦,身份证,谢谢。”一个小娘道。
“。。”领头男子愣了下:“还要身份证?”
大乾这时可没全面推行身份证登记,所以他非常意外。
“不好意思,最近锦衣卫新规定,过来住宿的,都要登记身份证呢。”
“特娘的,咱们昨晚住钱塘,也没要登记啊?”有人怒道。
“我们仁和镇是这样的,不好意思。”
“哎,身份证,身份证。”领头男子示意大伙别吵,把身份证都拿出来。
毛经理余光看了下,宁波来的,都是宁波人。
关键三人有点凶,而且背着大包,大包里不知放的是什么。
她心里又惊又喜又有点害怕,好在她还算镇定,淡定拉的道:“早上六点吃早饭,在二楼餐厅,如果在送餐,可以打前台电话,叫车服务也可以找前台。”
三人都没认真听,登完记后,转身拎着东西上楼了。
三人来到自己的房间,砰,把门重重关上。
然后有人把包扔在地上,打开包包,里面赫然是手铳和铳弹。
有人一边装弹匣,一边问:“丁毅在哪个房间?”
“不知道,回头看看,能不能花钱问下前台。”
“刚才为啥不问?”
“刚才前台人多,等会再说,急什么?”
“要不到大厅守着?他总会进出的?”
“别,这里距离仁和所很近的,大厅里太明显,怕不好脱身。”
“这小子这么嚣张,闹这么大事,还光明正大住酒店?”
“听说他要到仁和镇所任职,这是个肥缺,他当然嚣张了。”
“他是个聪明人,聪明人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但他肯定没想到,咱们敢到他酒店来守他。”
几个人原来是杨又武派来的,正在聊着天,想着怎么埋伏丁毅,如何打探丁毅的房间号。
突然,客厅里电话响了。
三人吓了一跳,然后有人骂骂咧咧:“一定又是那些贱货们。”
他接起电话,果然,里面有女人问:“您好老板,请问需要伴游吗?杭州一日游,只要78哦?”
“双人伴游128大折扣哦?”
“不用。”叭,这人把电话挂了,不过表情还是有点想的。
“先别慌啊,等事情办好了,在杭州好好爽。”领头的笑道。
电话挂了没多久,砰砰砰,外面有人敲门。
“谁啊?”三人警惕的叫道,有人已经把铳拿在手上。
“老板,要服务吗?”门外有女人问道。
特么的,三人顿时大怒,这什么高级酒店?真是麻烦。
领头的看了眼其中一人,这人大步过去,一把打开门,表情愣了下。
门口站着刚刚楼下的大厅经理,经理表情也很难看,哭笑不得的看着他。
“怎么,你也干这行?”这人哈哈大笑。
房间里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从经理后面猛的冲进来四五人。
“握草。”领头的转身就想去拿铳。
他开始铳是拿着手上的,后来听到外面是女人声音,又放回袋子里。
没想到突然冲进来几个男的。
但他这会再转身已经来不及。
扑扑,对面手铳全装了静音器,声音很一连几铳有的打在他腿上,有的打在他手上,袋子上。
他那里能拿到铳,一声惨叫,扑通坐在地上,另一人直接吓的没敢动。
砰,随着房间再次被关上,丁毅带着于长青,还有两个于长青广西老乡走了进来。
本来这事他不想拖于长青下水,让于长青专心搞升通快递和房地产业务,不过于长青主动要保护毅哥,还要亲自带着老乡来。
用于长青的话说,你毅哥要是不在了,咱们都得玩完。
于长青这话没胡说,丁毅要是挂了,杜子雄就不会放过于长青。
“大大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领头的人被打了好几铳,好在不是要害,但这会也是结结巴巴,说话都不利索。
另两人蹲在地上,举着头,表情惊恐,但眼睛转来转去,一看就是不老实。
“丁丁总旗,我我先出去?”毛经理颤声问。
她刚才也跟了进来,这会看着这场面,着实有点慌。
“你出去吧,打个电话给仁和镇所,汇报这里有反贼。”丁毅不动声色道。
“好的。”毛经理赶紧转身出门。
“我们不是反贼。”三人连忙叫道。
其中一人还想站起来,扑,丁毅对着他腿上就是一铳。
啊,这人惨叫,重新跪下。
于长青上前拉过他们的包包,里面好几杠铳,还有弹:“不是反贼,带这么兵器干什么?”
“我们有执铳证的。”领头的人怒道:“包里有。”
原来他们三人居然还有执铳证,这证明是正规保安公司的。
“是不是反贼,我说了算。”丁毅不动声色的把包里三张执铳证找出来,接递给于长青,于长青心领神会,拿出打火机,叭,当着三人的面,一把火就把三张执铳证给烧了。
“现场没有执铳证,以为你们是反贼,你们拿铳拒捕,被杀,我这样说行不行?”丁毅道。
“你特娘的神经病。”领头的人大骂。
“那个保安公司的?谁派你们来的?”于长青问。
三人沉默不言。
片刻之后,领头人道:“我们来旅游。”
“旅游。”三人都点头。
“不见棺材不落泪?”于长青反问,然后看向丁毅:“毅哥,交给我吧。”
丁毅点点头,转身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