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17 章(2 / 2)绿茶她好磨人首页

冬茵认真地说:“都没有人跟我说过这些,楚凝安,你人真好。”

楚凝安拿着奶茶喝了一口,感觉脸很热,拿手扇扇风,说:“冬茵你说话好认真,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哈哈哈哈。”

冬茵笑,“因为你真的很好呀。”

楚凝安真有点不好意思,坐在旁边一个劲傻笑,嘴角的小梨涡就没降下去。

等谢茗君和路寒秋回来,楚凝安就有点忍不住了,跟谢茗君说:“以前我还跟路寒秋说,冬茵每次叫你名字都叫的很好听,今天我发现——”

“发现什么?”俩人同时看向她。

“她叫楚凝安也很好听。”楚凝安眨眨眼睛。

冬茵以前胆小说话弱如蚊声,总是嗡嗡嗡的,听得别人老是想欺负她,想一巴掌给她拍死。

现在她胆子大了一点,语调轻快,每次念人家名字都跟吃了糖一样,甜甜的,还是很认真的甜。

楚凝安说:“冬茵,你叫一声路寒秋听听。”

“哦,好,路……”

“她叫你叫你就叫?”谢茗君斜睨着她,“没主见。”

楚凝安也睨回去,“哎,凶什么凶。”

“行了,走了。”谢茗君说。

冬茵就起来跟着走,不过她有话想跟路寒秋说,路寒秋看着跟她们玩的挺好,实际,冬茵能感觉到这人骨子里很冷漠。

跟她说话,冬茵觉得蛮有压力的。

路寒秋穿着总是很规矩,不像谢茗君那么性感,路寒秋看向冬茵,没问话,只是用眼神表达情绪:有事?

“路寒秋,你那本书能不能借我看看?我看完还给你。”冬茵轻声说:“不方便也没事,我可以去图书馆找。”

路寒秋问:“什么书?”

冬茵说:“那本《Sex and love, and women》,纯英文的小说。”

路寒秋很大方地说:“哦,你要看就拿去看,图书馆应该没有,我从国外带回来的。”

楚凝安听到了扭头看过来,“什么书啊?”

路寒秋挑眉说:“专八资料,你要吗?我给你准备一份?”

“别别别,我过四级都难,英语一生的死敌。”楚凝安连连摇头,又问路寒秋,“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她叫名字的时候很好听吧。”

“没仔细听。”路寒秋说,“你学一下我听听。”

楚凝安动了动唇,试了几次没试出来感觉,忙摇头大声怒喊:“路寒秋!”

楚凝安感叹,“还是这样喊比较舒服。”

路寒秋瞥她一眼,唇角微动。

……

从广场出来,冬茵坐在谢茗君的跑车上,谢茗君送她回学校,她闷闷的想着楚凝安的话。

他们的关系斩不断吗?

冬茵歪着头想。

也不一定吧。

风吹得有点猛,冬茵的头发都吹乱了,期间她听到了车喇叭声,冬茵偏头看过去,“怎么了?”

“你到地方了。”谢茗君手指悄悄方向盘。

“……噢,不好意思。”冬茵捏捏安全带,看向谢茗君,不舍得下去,“你什么时候再来学校?”

谢茗君还没说话,冬茵又说:“你回去了,我不好意思去找你,而且……我老是会想你。”

“不是,你想我跟我有什么关系?”谢茗君笑了下,觉得她说话挺有意思的,总是打直球,听的人无言以对。

冬茵抿了下唇,挺难过的。

谢茗君解开安全带关上车门,冬茵也跟着下来,底下是篮球场,有很多男生在下面打球。

以前冬茵也老来这里给邹宇熙帮忙,这里有些人跟邹宇熙的关系也挺好。

她们没去篮球场,站在角落的小树林,冬茵拿出纸巾把椅子擦擦,谢茗君坐上去,手插进兜里。

冬茵问:“谢茗君,我以后可以去找你吗?”

谢茗君没回复,冬茵就说:“现在课程不多,好像挺无聊的,你要不要玩我?”

谢茗君嗤了声,“我之后好几堂课,我玩你?我不学习的啊?”

“哦,你有课啊。”

谢茗君嗯了一声,说:“过两天我有专业课来上。”她起来,“行了,我回去了。”

冬茵说好。

她捏着手机。

晚上的凉风慢慢的吹,谢茗君走在前面,冬茵跟她后面,走一步打一个字。

屏幕亮着光,不如高楼的霓虹那么闪烁,但是这一点点的亮光,在黑暗的林道里变得璀璨。她打字:【邹宇熙,我刚刚看到谢茗君在篮球场的小树林……我好像看到你们在接吻,你们和好了吗?祝福你们啊。】

发送成功。

最后一个台阶,后面的篮球场上不知道谁投进了球在欢呼,吵吵闹闹的。

谁也看不清谁,谁也看不清冬茵在干什么坏事。

冬茵喊了一声,“谢茗君。”

谢茗君扭头看她,她眼睛里印着一点点亮光,像是万里星辰,在不停的闪烁。

突然间,冬茵忘记要说什么了。

她在下面台阶上垫垫脚,亲了她下巴,然后咬了一口,用了点力气,要留个牙印。

“嘶,你怎么跟狗一样咬我。”谢茗君推开她。

冬茵又扑上去咬了一口,打标记一样用很大的劲,说:“书上说这样你就是我的了。”

谢茗君捂了捂脖子,挡住冬茵的第三次进攻,说:“书上还说脖子上毛细血管多,咬两口要破了,你要咬死我啊?”

“对不起。”

冬茵认认真真道歉,摸摸她下巴的牙印。

“可是真的,好喜欢你。”

“明天一定要来,我好想见到你。”

“……”

几分钟后,谢茗君离开了学校,把车顶升起来,顺手把车载音乐打开。

唱到一分钟,熟悉的旋律如约而来。

“冬天的雪,白色了你我的情人节

……海的爱太深,时间太浅,爱你的心,怎能搁浅,老人的线紧牵爱的信念……”

谢茗君皱了皱眉,发动车子,她打着方向盘,听完原歌重新给冬茵的歌评价。

“唱的什么玩意,调都跑到西班牙了,都成两首歌了……”

回应她的是车内的新挂件,白色雪人胖胖的身体扭来扭去,它头顶的绿叶一下一下的往外冒,好像打了生长激素,绿叶止不住的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