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唯一一个。”
唯一一个让他动恻隐之心的人。
卫窈窈翘起红唇,她就是喜欢“唯一”这个词,心里忽然软软的,很奇妙的感觉。
“那我待在屋里,多无聊啊!”卫窈窈声音嗲嗲的。
“你把它解开。”孟纾丞捡起书案上,被他书卷压在底下的九连环,递给她。
“我马上就会解开了。”卫窈窈说。
孟纾丞看她一眼:“是吗?”
“大概知道怎么弄了。”卫窈窈渐渐的底气有些不足。
孟纾丞轻笑了一声。
卫窈窈耳朵红起来,她说:“不信算了。”
有了第一次一起睡觉的经验,第二次便变得更顺理成章。
卫窈窈上床睡到里侧,靠着迎枕,手里玩着九连环,等孟纾丞沐浴完出来问他:“孟阁老,你要我睡在外侧伺候您?”
孟纾丞脚步一错,古怪地看她一眼:“怎么了?”
卫窈窈:“她们都说按规矩,我要睡在外面才方便伺候您呢?”
“你喜欢睡在哪里?”孟纾丞问。
“睡在里面。”卫窈窈理所当然地说。
里面多有安全感啊,外面空荡荡的,总觉得心慌。
孟纾丞:“那你就睡里面。”
卫窈窈满意地躺平了 ,咧咧嘴,笑起来。
等孟纾丞将烛火灭了,躺到她身边,立刻靠过去,把手递他。
孟纾丞握了握她柔软的小手,黑暗中卫窈窈露出个明媚的笑:“孟阁老……”
“怎么总这样叫?”孟纾丞有些无奈。
“我听他们这样叫的。”卫窈窈疑惑,他不喜欢吗?
要是她像他这般厉害,怕是会把官称贴脸上,让大家都来瞧一瞧。
“可以叫我名字。”孟纾丞说。
卫窈窈叛逆期有些漫长,让她做什么,她非要反着来:“那就谢谢孟阁老啦!”
接下来,她每一次开口,一定要喊他一声孟阁老。
孟纾丞头疼地捏捏眉心。
随着她的声音减弱,终于呼出一口气。
卫窈窈睡着了,倒也乖巧,只是喜欢揪着东西。
这会儿她小手摩挲着,抓住了孟纾丞。
孟纾丞握住她的拳头,慢慢地把她的手从自己手上挪下去,却突然一停,被她反握住手。
听她说梦话跟个小流氓似的:“孟阁老摸摸——”
孟纾丞呼吸骤停。
隔了好几息,才听到她继续说:“摸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