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被送到医院还要再丢一次脸,死了也得被当成反面案例告诫广大情侣夫妇房事要适度。
江婉被自己的脑补吓得打了个哆嗦,看这间屋子都觉危险。
她赶忙爬起来,拿上常用的洗护用品跑出门。
“太太你醒了?现在要吃饭吗?”保姆正在走廊打扫,见她怀里抱着一堆东西,困惑地问:“这些要扔掉吗?”
江婉说:“不是,我准备搬到楼下睡,你帮我收拾几件衣服放下去。”
保姆疑惑的啊了一声,不知道这夫妻两个出了什么事,明明看起来好得很啊,她早上倒垃圾的时候还看到垃圾桶里丢了好几个用完的套呢!
不过这种有钱人夫妻之间的水深得很,她一个打工的也不好多问。
就点头应下了。
这天韩骁没有加班,六点多一点就到了家。
夫妻俩在一张桌子上用完晚餐,吃完饭,江婉全程没说话,吃完就回楼下套间了。
保姆见男主人对着那边看了一会,解释道:“太太今天搬下去了,说最近都在楼下住。”
她有些担心韩骁听完会生气,不料对方只是点头表示知晓就不再关心,态度称得上冷漠。
果然啊!保姆心想:有钱人家里的水真深。
*
韩老太太在燕城呆了半个月,呆够了又要走。
临行前一天,一大家子又到老太太住的地方吃了顿饭。
吃完回家,韩骁叫住江婉:“什么时候搬回来?”
江婉看天看地不回答。
韩骁见状叹了口气:“算了,你开心就行。”
像是放弃了。
江婉自觉获得了抗争的胜利,结果睡到一半惊醒,发现自己竟然又回到了主卧。
她还以为是在做梦,紧接着边上就传来熟悉异常的声音。
“醒了?”
……
又是因为运动过度而日夜颠倒的一天,江婉仿佛死鱼一样躺在床上,深觉分房是没用的,想要保住小命,还得尽快离婚。
她很不解,明明以前韩骁对这方面也不热衷啊,过夫妻生活就跟完成任务一样,怎么出了趟国就变得如此面目全非?
难道是受了什么刺激?
想东想西的时候,手机响了。
闫曼曼兴冲冲问:“宝,恭王府海棠花开了,你要不要去看?”
江婉一口答应:“好啊,什么时候去?”
“就明天,你来接我,来早一点。”
“多早?”
“五点?”闫曼曼说:“我想拍早晨的太阳。”
“可是恭王府八点半才开门。”
“哎呀咱们去早一点可以拍院墙啊。”
“那好吧。”江婉应下。
她宁愿天刚亮就出门,也不愿意继续在床上浪费时光了。
第二天周六,江婉定了个四点的闹钟,简单洗漱了一番,到闫曼曼家里的时候五点刚出头。
闫曼曼年初的时候刚买了房,在东四环,一百二十平,全款六百万。
江婉到的时候她正在搞造型,为了拍照好看,闫曼曼叫来了专业的造型师和摄影师。
造型师带来的道具堆满了客厅,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她摸了摸搭在架子上的披帛,好奇地看造型师给闫曼曼做包假发包:“你怎么换风格了?”
“最近汉服很流行啊,我要蹭一波热度。”
闫曼曼打量了江婉一眼,说:“你要不要也换成跟我一样的?你穿绝对好看。”
“你的码数我穿不了吧。”
一旁的造型师赶忙说:“我带了其他的码!”
在造型师和闺蜜的热情推荐下,江婉半推半就答应下来。
闫曼曼抢下挑衣服的工作,选好衣服后先做造型,做好造型后再去换衣服。
换衣服得先脱衣服,江婉身上的痕迹还没消干净,不想让人看到,就拿了衣服去房间里面换。
但她之前从未穿过汉服,衣服怎么系都觉得不对,只能叫人帮忙:“曼曼,这衣服怎么穿啊。”
闫曼曼已经把衣服给换好了,正拿着一把缂丝扇对着镜子臭美,闻言放下扇子说:“来了。”
江婉拉着多出来的两根带子:“你看,这里多了两根。”
“哈哈哈哈,你这穿的,跟唱大戏的一样。”闫曼曼边笑边解开衣带:“这根带子是系里面。”
刚把衣领掀开一些,就见到遍布在皮肤上的红色印记。
江婉的皮肤特别白,白到仿佛能发光一样,因为底子太好,所以任何一点瑕疵放上去都会变得无比显眼。
“啧啧啧。”闫曼曼在上面摸了一把:“夫妻生活很和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