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的事解决好,杨侑就退到孙辈在的地方,跟他们一起玩,“这算什么啊,大哥当初光是儿子就有十多个,嘿嘿!”,杨暕小声说到。
杨侑很惊讶,还是争太子之位早被废,要是他位,真不知道会有多少子女,阳盛之人,“二叔,只开花啊,果呢?”,杨侑调笑到。
杨暕:“坏事做多,被天罚了吧!”
杨侑:“往事如烟啊!”
杨暕:“侑儿好像很怕太子之位!”
杨侑:“祖父才几岁啊,想想历代的帝王,后背就发凉。”
这是杨侑的心里话,特别是学了孙思邈的长寿之法,到时候来个半百而衰,不把自己气死,怕是也要把孙思邈气死,最好就是做个闲散王爷,能做到春秋度百岁,动作不衰,那多么美好,可以做多少事。
杨暕:“父皇戒色,帝王中已经少见,可还是这样,确实是不如你说的做个闲散王爷,闲逛于都市乡野。可怜啊,年少享尽荣华,轻狂无知。”
不知道杨暕是真回头,还是假装,看他一脸轻松的样子,至少是六七分是真的,杨侑也不想管,有萧皇后在,如今还有义成公主帮着,皇族中烦心事就扔给她俩,美者多劳。
从初一开始,杨侑就一直在皇宫里,陪着杨广吃饭,脸没什么气色,枯色已经很明显了,熬过了冬天,这个春难怕是难熬,杨侑跟着孙思邈这些年,基本的还是能看出来,初六孙思邈来看,留下烫药之方就离开,什么也没说,大家都能猜到是什么意思。
杨广:“侑儿处理好朝廷的事,不必天天陪着我,皇后,让宗正、太庙、礼部准备好,一月内让太子即位!”
大业十九年,杨广才五十八岁,已经到了油枯灯尽之时,杨侑陪着杨广到初九,初十回到大业殿处理朝政,这几天老臣一个又一个被叫到宫里,知道是杨广的安排,也看出杨广时日不多,元宵当天封爵数百人,朝廷没有太多的欢喜。
杨广没有选择在弥留之际放权,而是在清醒时就让杨侑即皇帝位,很多事宜被即位之事给中断,杨侑没多少喜悦,只是彷徨在自己未来衰老的想像中无法自拔。
朝廷应该少做事,多休养,这才能解决半百而衰的问题,或者分权给众臣去做,这个办法会更好些,怎么分权是个大问题,杨侑摇了摇头,想的太多了,一月下旬,进行了即位大典。
杨广还在,没有烦心年号的事,白天处理着奏章,晚都跑去跟杨广和萧皇后一起吃饭,“脸皮也太厚了吧!”,萧皇后说到。
杨侑:“祖母啊,有好吃的就行,其它的不值一提。”
吃饭都有两个御医陪着,二月初,天气变,杨广得了风寒,在宫里没走动,还得了风寒,已经是最后时刻,杨侑等皇族之人,白天黑夜都守着杨广,“侑儿,我看到你曾祖父,没骂我,只是摇了摇头,还有你大伯,看到我很不高兴的样子,嘿嘿!确实应该生气。”
杨广口中的大伯,应该是杨广兄长杨勇,有些语乱,已经不行了,杨侑想到自己以后,不自主的流下了泪,“你小子还是第一次流泪,祖父我以后跟父皇和兄长一起,静静的生活就好。”,杨广声音越来越低,皇宫哭声一片,巨钟九响后,文武大臣连夜进入皇宫,最后一次看杨广遗体。
频妃、子女要守灵,杨侑作为继位者,也要守灵,还是整天守灵,好在皇陵已经准备好,又有杨广最后的交代,他想安静,萧皇后与杨侑的意见是一样的,择吉日入皇陵,不在迁延时日。
杨侑扶灵柩来到皇陵时,杨广还是杨广,不在乎规矩,就干自己想干的,四周的流沙宽超过两丈,流沙后是木炭层,然后是石灰层,再者就是用石头和水泥浇注层,墓室底部和四周全是玉和黄金堆砌而成,厚度近丈,这么多玉放在一起,杨侑不敢想像得多少银子,至少是亿,看来这些年萧皇后经营产业得来的银子,全部砸进去。
墓室不大,放下灵柩后,灵柩四周仅仅够一人活动,先是用一整个圆石压在墓石,用的是圆木滚动,还不能压到墓石层,大到只能压到墓石的一层,
整个墓就像漏斗一样,往不断扩大,每一层有丈高,五面的墓,总共九层,从九五之数,可以想像杨广还是想称霸地下世界,不停用整石和生泥土夯实,最后形成一个小小的山头,种一成树,陈内侍带着十数名内侍和杨广原先的护卫成了守墓人,深入地下三十米,挖通道,不知道谁有那么厉害。
从面取土,光是盖墓的那块整石,几百吨重,谁有能力弄起来,杨侑怀疑杨广也是穿越了,不然怎么会想出这样的方式,杨侑静静的看着墓山,感觉就是五面形的,邙山中一个小小的山包,没有留下任何文字,在后世,要是谁还能判断这是商陵,杨侑觉得那就是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