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桥川眉头皱成“川”字。

“没想到咱们教官的心眼这么小。”

清晨。

余皓在墙，又画了一笔。

一手叉腰，一手高举，摆出妖娆的姿势。

“同志们，第三天了。”

“我去，余皓你找死呢。”

“余皓，我诅咒你站军姿被蚊子咬。”

……

引来一片骂声。

大家还没睡醒呢。

午军训。

张驰依然让肖海洋跑圈。

肖海洋不干了，直视张弛，“我觉得你故意整我，我不服，我要和你单挑。”

“单挑？好呀。”张驰说，“我和你比一个最简单的，站军姿。”

他看了叶舟一眼。

他可没忘记，前天晚，他在小树林和叶舟交手。

他相当狼狈。

虽然那件事，只有他和叶舟知道，但他想找回场子。

和叶舟打，打不过。

就和其他人比。

战胜其他人，至少在心理，也是个安慰。

肖海洋和张驰约定。

午饭后，在食堂外面比赛站军姿。

食堂里。

路桥川，毕十三，余皓三人，成了肖海洋的服务员。

路桥川把一个馒头掰开，加入老干妈，递给肖海洋。

肖海洋三五口吃完。

毕十三又送一个馒头。

肖海洋连吃四个馒头。

噎得他直咳嗽。

余皓端着饭盒，里面有小半盒汤水。

“喝了它，你就从80岁的老汉，变成18岁的小伙子。”

肖海洋喝了一口。

“咳咳……”

他想吐。

余皓拍他后背，“别吐别吐，这里面都是宝贝。”

肖海洋艰难地咽下这一口黑暗料理，“这是什么东西，味道那么奇怪。”

“红牛加士力架，还有老干妈。”余皓：“喝一口，是不是特别有精神？”

“反正我特别想揍你。”肖海洋握拳。

肖海洋吃晚饭。

他们几人，雄赳赳，气昂昂，把肖海洋送到食堂外面。

张弛已在这里等着了。

肖海洋和张弛，并肩站立，摆出军姿的姿势。

现场突然安静了，没有任何声音。

“这就完了？我刚才挺兴奋的，为啥比赛开始了，我反而不兴奋了？”余皓挠挠头。

路桥川：“我也有点失望。”

叶舟：“我估计他们要站一两个小时，咱们回食堂吃饭。”

……

顾一心第一个吃完饭。

她站在肖海洋面前。

“你的钱包很重吧，影响你站军姿，我帮你保管。”

肖海洋贴着裤缝的大手，手指向移动，按住自己钱包。

眼珠左右转动，是在告诉顾一心。

不……需……要。

顾一心：“哦，我想起来了，你不能说话，那这样，你同意我帮你保管钱包，就眨眨眼。”

她的大眼睛，快速眨起来。

“你看着我，向我学习。”

肖海洋使劲睁眼，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呼！

顾一心向他眼睛吹气。

肖海洋本能地眨了下眼。

顾一心笑，“肖海洋，你同意了，我帮你保管钱包。”

肖海洋紧紧按着钱包。

顾一心用两只手，才把肖海洋的钱包掏出来。

钱包里有各种证件，还有一张女生的照片。

以及一沓红色的钞票，有二十多张。

“你果然是个大款。”顾一心把肖海洋记在心里。

凡是大款，都是她的目标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