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陈玉楼正与张凡喝茶,红姑娘风风火火的推开门就闯了进来。
陈玉楼脸色一僵,红姑娘也是有些尴尬。
“不好意思,你们先聊我一会再说。”
张凡见状也是起身告辞道:“今晚就喝到这里吧,我明日也同鹧鸪哨兄弟一起下山,看看这生克制化之法有什么玄妙?”
陈玉楼送走了张凡后,坐回了椅子上看着红姑娘。
“行啊,长能耐了,不敲门就进来。”
红姑娘就当没听到,反问道。
“老大,为什么让我跟搬山的人去?我觉得那个鹧鸪哨古里古怪的再说了,你怎么就知道那搬山就靠谱呢?您手里的可都是卸岭兄弟们的命啊!”
陈玉楼也是无奈道:“我也知道你是好心,否则凭你的性子我也没法容忍你到今天,这次跟着鹧鸪哨去,凡事儿留点心,你要是想知道他有什么古怪,就多留点神。”
“老大,你的意思是?”红姑娘起身道。
“防人之心不可无……”陈玉楼心中也是无奈,这都需要我给你解释清楚吗?
“懂了!”红姑娘起身便走。
但是关门的时候还是啪的一声,让陈玉楼很是无奈。
早上,几人互相寒暄几句就开始各奔东西了,鹧鸪哨、老洋人、红姑娘、和张凡跟着苗族少年荣保咦晓往苗寨走去,而陈玉楼等人还是等在攒馆,但是到底是否真等还有待商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