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雅的命路会被顾衡改变,我要整理下思绪接下来该怎么写,好吧,找个借口陪对象去了,最近他要考试了,给他加油鼓励一下
那匹马名唤踏雪,是李叔从战场上带下来的老马,听说昔年曾是顾将军的坐骑。
因为上了年纪,踏雪一直在侯府被精心饲养,侯爷常常同孔明先生钻研针灸,为踏雪治疗旧疾踏雪因此可以活得比其他战马长些。他这身子是系统按照秦朝人平均身高定制的,虽然瘦了点,但在这个时代怎么也算不上矮吧。
沈知安打量了一下这厨子。
好吧,在这老大哥面前他确实是个矮子。
“正好,去给我挑一担水过来,今儿要给皇上做蒸羊肉。”厨子瞥了沈知安一眼,眼中的嫌弃并没有减少。
这小犊子要是不好好干活,他保证第一时间给他赶到净身房做太监去。
沈知安一听,顿时眼睛一亮。
这么快就可以见到胡亥了吗。
他赶紧跑去挑了两担子水,在厨子震惊的目光中倒入御膳房瓦岗之中。
不李姐啊,真不李姐啊,这么小的个子居然有这么大力气。
沈知安摸了摸鼻子。
毕竟这武力值不是白加的虽然比不上未来的西楚霸王和韩信那种变态级别的大佬们,但空手接白刃还是可以秀一波的。
不过话说回来,政哥都长得这么霸气,那么他的一堆儿子也都差不到哪去吧。
事实上,沈知安想的太美了。
他被安排了一个打杂的活计,做好的膳食都由宫女或者太监端走他压根儿靠不近胡亥。
于是干了几天活,沈知安不但没有见到胡亥或者赵高,甚至还因为自己长了一副小白脸而受到了同僚的嫉妒。
“早生几年多好啊,还能进宫给那太后做面首呢。那太后容貌一绝,又喜欢你这种小白脸的人儿听说嫪毐便是因生得好看,才得她圣宠。”
这天,沈知安挑水时,一个挑夜壶的太监路过,看到他那脸颊,不由停下来嗤笑。
沈知安:“”
他默默看了一眼旁边脸色黑到极致的嬴政,默默在心口为这太监画了一个十字。
你说啥不好,居然把赵太后都说上嘴了,简直牛批。
真的是没事儿挑灯往厕所去净找屎。
不过政哥你要忍住啊,你不能杀人啊
嬴政盯了那太监一会儿,突然哂笑:“朕岂是如此小肚鸡肠之人。”
沈知安:“”
总觉得这祖龙要搞事情了。
太监阴阳怪气地嘲讽了沈知安一顿,挑起夜壶,十分心情舒畅地往宫外走去。
就这么走?
嬴政抬手拂袖,一道微风徐徐而来,径直吹向那太监。
太监衣袍左右翩飞,广袖突然落在脚底,叫他一个重心不稳,左脚绊右脚往地上摔了过去。
两只装满粪汁的夜壶就这么倒飞出来,带着十分微妙的颜色泼在太监身上。
他被这味儿臭懵逼了,怔了好半晌回过神,面色涨红地大喊大叫起来。
诶我擦,糗大发了!
妈妈我要回家!
可是此时旁边早已经围了一群吃瓜的扫地太监和宫女,见他这吃屎模样,是笑得那个不留情。
此时的太监很想用脚趾抠出一条地缝,或者换个星球生活。
但是他只能想想。
“这地你可自己扫啊,一身的臊子味儿,熏死人了。”扫地太监掩着嘴巴幸灾乐祸地看着那厮。
太监憋屈地支支吾吾,又不想惹是生非,只得忍着羞辱感,顶着这一身的粪汁味将这里清洗干净。
沈知安被这一顿骚操作惊得回神,连忙捂住鼻子退开此地。
政哥,你这算是污染环境吗。
真太臭了,他差点蚌埠住曰出来。
嬴政看着那太监,眼中冷意不减:“她虽不守妇道,却毕竟是朕母后。朕的家事,容不得外人说三道四。”
沈知安默默大喊牛批。
政哥啊,我向你打听打听一件事儿呗。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