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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国等宫明琪带兵一走,就发动了进攻。好在宫明琪临走交代了一番,听进去的县令都组织了乡勇抵抗。  边关在宫明琪手里也比前世强了不少,启国攻打的并不十分顺利,小地方好打,一些城池固守起来也难啃的很。  这时京里听闻启国来犯,想起六殿下说过上次越国来犯极有可能是启国调虎离山的计谋,大臣们只能互相望望,不敢再发声。  宫楷君又急又怒,下旨宫明琪回防。想起上次六殿下的话,他还一意孤行非要六殿下调兵防越,现在他脸上烧的难受。但是能怎么办,只能咬牙忍住。  启国这次进攻早因为准备充足,瞬间插进燕国腹地,遭受战火的地方哀嚎一片,宫明琪又没替宫楷君藏着掖着,民间舆论极大。特别是遭受战火的地方,失去亲人的百姓咒骂皇帝是非不分,非要把六皇子调走。  宫明琪留下一部分兵马防备越国,他开始招兵买马对付入侵的启国。  冯大海就这样进了军营,他作战勇猛,加上还能识文断字,这种人在战时上升极快。  和启国的几次遭遇战,大燕将士气势如虹,启国损兵折将,不断收缩占领到的地方,后来他们故技重施,想要越国出兵打围。  越国有便宜想占是真,真刀真枪的去打他们不愿意,宫明琪留下的兵马也震慑着他们,于是他们一直观望。  宫明琪在战场上搏杀,他加急折子回京要粮饷,兵部在筹措。苏婉柔对皇帝道“陛下不是担心六殿下不听话吗,那这粮饷就不能给的这么爽快,得让他知道这些兵是陛下的!”  所处的位置不同,想的东西不同,宫楷君马上就觉得此计甚妙。有老臣道“不可啊,六殿下正在同外敌作战,陛下扣着粮草不给,到时候贻误军机算谁的?损失的还是大燕啊!”  可惜宫楷君根本听不进,苏婉柔的枕头风是这样的“也不是不给,等六殿下消耗了一定的兵力,到时候就威胁不到陛下了,这样不费什么事陛下就能解决心腹大患!”  于是宫楷君就扣着粮草不发,战事不停歇,粮草不继是要命的事,宫明琪左等右等等不到粮草,他安放在京里的探子传回了消息。  他冷笑不已,彻底对宫楷君失望。好在这么多年他准备充分,只不过对外放出的消息就是皇帝不给粮,六殿下正在四处借粮。  百姓有多感激宫明琪就有多怨恨宫楷君。  宫明琪顺应宫楷君的意思,不停的催粮草,上报的伤亡越来越大,宫楷君估摸着差不多了,他才把粮草给了出去。  给的粮草还不是什么好的,打开一看掺杂石子等物,宫明琪一怒之下斩了运粮来的使臣,加急折子进京询问,到底让不让士兵吃饱饭打仗!  宫楷君心里发怒,面上还要好言相劝,说粮官斩了就斩了,粮草朕继续筹措,皇弟你别生气。  冷相让宫明琪的谋士把皇帝的所作所为真真假假的公布出来,还说六皇子为了皇家体面不忍提起这些事,边关百姓私底下都开始叫狗皇帝了。  战事进行了一年多,冯大海也从一个小兵变成了一员虎将。启国眼看占不到便宜,只能退兵,退兵之前还想捞一笔,发书给朝廷要议和,只要燕国赔偿一些财物就行。  朝中又激烈的争吵起来 ,一派说胜利就在眼前,不能答应,何况不要启国赔偿就罢了,他们怎么有脸还要战利品!  一派说战事太久百姓也受不住,好好把人送走,过日子是正紧!  苏婉柔递给宫楷君一碗燕窝羹道“陛下想想,这一年来六殿下风头无两,处处都在赞颂他英勇神武,要是被他赶跑了启国,陛下的威望就不如他了。现在启国不过要些财物,陛下应下,除了能结束战争,还能得个为百姓着想的名声,何乐不为?”  宫楷君也不愿意看着六殿下名声愈发响亮,他支持给钱。把一些耿直的朝臣气的半死。  宫明琪先一步知道朝廷的想法,他排兵布阵,在宫楷君圣旨下达前,一鼓作气把启国入侵的将领一锅炖了!趁着启国国内兵力空虚,还带兵反攻,让启国大受损失。  启国反而丢了两座城池。朝廷同意议和的使臣到达边关,看到的就是一片欢欣鼓舞,一问,敌人被打跑啦!六殿下还打下了启国两座城呢!时间紧急,尚未来得及通知朝廷。  使臣“……”呵呵呵,可喜可贺,妈蛋的两年都挺过来了,启国你就不能多挺几天,再挺几天老子就到了,你们不就可以拿钱回去了吗,现在让我怎么办?  怎么办,再抽的脑袋也不可能说把俘虏放出来,我要给他赔款吧。使臣好好恭维了宫明琪一番,然后麻溜的回京禀告去。  宫楷君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不知道的还以为六皇子打了一个打败仗呢。朝臣们也发现皇帝不高兴,有些老臣暗里摇头,陛下心胸如此狭窄,这可如何是好!  苏婉柔继续出主意,“既然六殿下打了胜仗,陛下还是把他召回来好好嘉奖,回到了京里,他等于被关进了笼里,还有什么是陛下不能做的?”  苏婉柔的主意贴合宫楷君的心,他就下旨让宫明琪回京领赏。  这时,冯大海正和冷相的大儿子一起喝酒,他们两人在战斗中结下友情,现在是朋友。  听到朋友姓冷,冯大海想起许诺的托付,他就问了“冷兄,小弟想打听一下,你可知道六年前被皇上流放的冷相一家?我看你也姓冷,所以问一下。”  冷大哥一愣,“你问这个干吗,你认识冷相?”  冯大海摇摇头,“我不认识,我有一个朋友托我问的。”  冷大哥不动声色道“你那个朋友是冷相的什么人?”  冯大海道“听说是冷家的远亲,想问下冷家一人可还在,如果不幸没了,她想替冷家收尸骸祭拜一下。”  冷大哥按下狂跳的心,“你那朋友是男是女?”母亲天天念叨小妹,一到小妹生日母亲就要哭,要说愿意替冷家收尸的人,除了小妹还有谁呢?  冯大海又红了脸,“是个女的,冷兄你问得这么仔细干嘛。要是你知道冷家的消息,你告诉我就行了!”  冷大哥咽下唾沫问道“她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长什么样?”  冯大海怀疑道“你问这么仔细干嘛,就是打听一下罢了,你不知道就算了!”  冷大哥看了冯大海半晌,忽然拉了他就往家里跑,冯大海一路大叫“冷凤鸣你有病啊!”  冷大哥把冯大海拉回家,他急忙去找冷相。前后一说,冷相拄着拐就来见冯大海。一照面,冷相先愣了,他道“你姓冯?”  冯大海虽然不满冷大哥抽风似的把他拉回家,见到人家父亲他还是站起来抱拳行礼,“末将冯大海,见过伯父!”  冷相道“我看你脖子上挂了一块玉,能拿来给老夫一观吗?”  冯大海非常莫名其妙,这冷凤鸣一家都是稀奇古怪的,不过老人家想看看玉,也没什么过分,不过这块玉他一直塞在衣服里,冷伯父怎么一眼就见到了?  他就从脖子上解下玉交给冷相“伯父好眼力,这玉自小陪着我,是家里唯一给我留下的。”  看着手里熟悉的玉,冷相又看了冯大海一眼,他把玉还给他,“好玉啊,你好生戴着吧。听说你在找冷相一家,为了什么呀?”  冯大海又复述了一遍。  冷相喝了口茶道“你那个友人是个娘子,二十多岁的年纪,眼角有颗痣,长的颇是好看,老夫说的对吗?她身边应该还有一位女子,是也不是?”  冯大海目瞪口呆“老丈如何知道的如此详细?”  冷相笑道“我与冷家有旧,你一说我大致能猜到那位小娘子是谁,她确实是冷家亲戚,多谢冯将军告之,老夫也一直在找她,正好要把她接过来,有亲戚照应,总比孤身在外的好!”  冯大海眨眨眼,“那也是好的,许娘子想必也会同意。”  冷相又笑着和冯大海谈了一会儿话,问了一些他小时候的情形,然后让儿子送客。  冷大哥回来激动道“爹,是不是小妹?”  冷相笑道“一定是了!果然老天爷保佑我们,让我们一家能够团圆!”  冷大哥激动道“那儿子这就去接她!”  冷相摇头“此时不妥,等那座位上的人下来了,霜儿才能安全的回来!如今你先派几个人去保护她就行。”  冷大哥这才想起妹妹的身份,他勉强点了点头。逃出皇宫的废后,这身份不能摊出来讲啊!  冷相自去和冷夫人说女儿的事,这天冷家上下一片喜气洋洋。  冷相和夫人说完就去找宫明琪,他张口就道“殿下,您麾下的冯大海冯将军就是原镇国将军冯远的孙子。”  一句话就把宫明琪给说懵了,他消化了一下道“大人是怎么知道的?”  冷相道“当初冯远的案子就是老夫办的,先帝下令冯家满门抄斩,那时候冯大海还是个稚子,旁人都说老夫是奸臣,其实老夫挺佩服冯将军,只不过任务在身罢了。老夫担着干系把冯大海救了出来,安置在一处偏远小山村,在他小的时候也让人去教导过他,后来就不曾过问。今天偶然遇见才认出来,所以来告诉殿下。”  宫明琪道“那时候冯远究竟所犯何罪?”  冷相微笑道“冯远的罪就和殿下如今一样。您觉着当今陛下如何看您呢,老夫猜想一下,过不了多久陛下就会单独召您回京,说是要褒奖您。至于您回京后还能不能活着,那就只有老天爷知道咯。”  宫明琪面色一点都不变,冷相其实也算他的幕僚,但是他拒绝任何官职,他说了以后要做个田舍翁,不想再理朝中事。  上辈子就知道宫楷君不是个好东西,如今又让苏婉柔做了皇后,这两人以前他腾不出手收拾,现在天时地利人和都在他手里,他还要傻傻的去找死,那还不如自己上吊痛快!  宫明琪道“那依大人的意思呢?”  冷相笑道“殿下手里能人无数,这种事就让他们替殿下分忧吧,老夫年纪大了,只想守着夫人儿女过日子。今天来也是想讨殿下一个恩典。”  “请说!”  “老夫已经得知小女霜儿的下落,等到天下一片靖平,还请殿下能允许小女改名换姓,侍奉老夫与老妻膝下,以慰老妻思念之苦。”冷相说着就给宫明琪跪下。  宫明琪赶紧扶起冷相,“这件事完全没问题,老大人莫要如此!”上辈子冷后的遭遇和他也差不多,他也不想有人替宫楷君守着,到时候冷后假如有缘,再嫁也不是不行。上辈子那顶帽子这辈子宫楷君也要戴戴,宫明琪心里阴暗的想着。